高家屯裡,此時的高老頭家,也是熱鬧的很。
“喬明月,你給老孃我滾出來。”
喬氏的母親,喬老太太,還未走進高家大門,扯了嗓子就喊。
前一日,他家大孫子喬二,被幾個兄弟用馬車拉回來時,頭袋上的傷,流血不止。
她問那喬二那群兄弟,喬二為何會如此,那群兄弟支支吾吾不說話,她好一番逼問後,才得知。
是她的好女兒喬明月,唆使自家侄子,去殺她養子那一家人。
這喬明月就是個黑心肝的,自家兒子不放好,被流放三年,還想讓她大孫子也去坐牢不成。
再一說,她大孫子如今受了傷,這醫藥費,可不該高老頭和喬明月出。
正在家中暗自高興的喬氏,自家侄兒怕是昨天,就把高行止一家都殺了。
想到養子一家都死了,養子那新修好的房子,和房子裡置辦的物件,和眷養的家畜,都會是她家的了,她就高興。
當她聽到自家老孃的聲,連忙迎出門來。
“娘,你怎麼來了。”
她上前就要攙扶喬母,喬母也不搭話,一扭身子,避開喬氏伸過來的手。
“娘怎麼了?”
喬氏見自家老孃不讓自已攙扶,心中很是不解。
“哼,你還有臉問我?自已做了什麼事?心中沒有數嗎?”
喬母冷哼一聲,越過喬氏就向高家走去,別看喬母年紀大了,腿腳很是靈活。
喬氏在後面緊追慢趕的才跟上喬母。
“娘,你一大早過來,就垮個臉色,我哪知道自已哪裡得罪你了?”
喬氏想挽住母親的手臂,上前撒個嬌。
從小到大,不管母親對她多生氣,只要她對母親撒個嬌,母親就會消氣,慈愛的看著她的。
這次喬氏,卻想錯了,她剛要撒嬌,走進院中的喬母,揚手就在喬氏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可沒得罪我,我問你,誰讓的教唆小二去殺你養子一家的?“
喬母打了喬氏,本揚高的聲音,卻是低沉了下去。
“娘,你說什麼呢,這殺人的罪,你可不能扣在女兒頭上啊。”
喬氏面上叫著冤枉,心中卻是暗喜。
喬二殺高行止一家這事怕是成了,高行止一家死的好,死的妙,只要高行止一家死了。
她立刻就能把高行止家的房子和家畜賣了,這樣,她就有銀錢去給她家行富治傷,行貴打點關係。
最重要的是,只有高行止和韓蕊兒死了,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她好好的兩個兒子,讓高行止和韓蕊兒害的,一個傷了手,一個流放三年,前途盡毀。
想到此,她心中就有無限的狠意,恨不得把死了的高行止和韓蕊兒再鞭屍萬次。
“小二不是你教唆的,他會去找你那養子麻煩,會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喬母可不住喬氏的半分說詞,見喬氏不承認是她教唆的喬二,又揚手,給了喬氏一巴掌。
喬氏被喬母接連兩個巴掌扇的有些懵,又聽到喬母說自家侄兒昏迷不醒,便有些不確定高行止一家是否是死了。
她呆愣愣的站著,消化著喬母說的話,心中原本有的暗喜卻在一絲絲消散。
喬母可不管喬氏在想什麼,張口便道:“你給我拿出五十兩銀子來,我要去給小二看病。”
喬母這些年,可是知道女兒家的情況的,她在家就想好了今日來女兒家要銀子,既要個讓女兒家能承受的起的價格,又能讓女兒肉痛一下。
“娘,我哪裡有那麼多銀子?”
喬氏家經這一陣子,別說銀子了,飯都快吃不上了。
上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