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罰銀十兩,她還是當了陪嫁首飾,又與相好人家借了五兩銀子,才交好的罰銀。
她娘一開口就是五十兩,她就算是去搶,也搶不來這五十兩銀子啊。
“我可不管你有沒有?喬明月,我可告訴你,今日你不拿出五十兩銀子,我就去官府告你,說你教唆小二殺人。”
喬母只以為喬氏是不想出這筆銀子,張口便威脅了喬氏,壓根沒想過喬氏是真的拿不出來。
高行止還在高家時,那時高行止常常上山打獵補貼家裡。
喬氏手頭有銀錢,每次回孃家時,備的四色禮都是頂頂好的,除此外,她還時不時給自家孃親塞些銅板和銀角子。
“娘,我可是你親閨女,你為了大孫子竟要不管我死活嗎?”
喬氏聽到自家母親的話,眼淚騰的一下,唰的就流了下來。
這些日子,她的生活屬實難過。
兒子高行富,恨她不拿出賠家首飾當了給她看傷,整日的和她吵。
高老頭從進了一回祠堂後,也埋怨她,不會過家,把家裡銀子擺弄完了,才害得他去高行止家要錢。
誤打了高行止,讓他在祠堂中受了苦,又讓高行貴找高行止麻煩,坐了大牢。
女兒更是埋怨她,春日裡到了,沒給她扯新衣衫。
一時間。她像家裡這些的不如意都是她弄出來的。
可是罪魁禍首,明明是高行止才對,如果不是高行止鬧著要分家,韓蕊兒也不會威脅他們。
家裡依然如從前般生活多好,偏偏高行止不願意,所以最該死的明明是高行止和韓蕊兒。
“我管你?如果不是你拿你家的破事,讓小二去辦,他能是如今這個模樣?我告訴你喬明月,誰敢讓我大孫子不好過,我拼了老命,也不會讓她好過。”
韓母又高了聲音,滿臉厲色的看著喬氏。
“娘,你可是我娘,我真沒銀錢,我有銀錢還能不拿給的嗎?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
喬氏滿臉戚色的求著自家孃親。
喬母不為所動,走進房屋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柺杖敲的咚咚作響。
在屋子中,實在聽不下去高榮華,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姥姥,我們家裡是真沒錢了。姥姥再逼我孃親都沒用。”
喬氏幾話喬母不信,高榮華一個孩子的話,喬母還是信上三分的。
“你家沒錢了?你家的錢呢?去,把你爹叫回來,這事我得和你爹說道說道。”
喬母指揮著高榮華,高榮華沒動,喬氏卻是撲到喬母腳邊。
“娘,這件事不能讓我家老頭子知道,不然他會打死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