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來我也不是從她那裡接受委託的，之前委託我的就是陸先生本人。所以，我直接和陸先生本人溝通的次數更多一些。而且……”楊傑低無奈嘆了口氣，說道：“她情緒……太不穩定了……我……”
“啊……”我點了點頭：“能理解！能理解！”我忍不住笑了兩聲：“所以，你故意躲著她？”
“唉……沒錯。”楊傑撓了撓頭：“我當時，也是……嘖……實在搞不定她。我不知道怎麼辦啊，只能……唉……反正，當時我也沒覺得想要見到蕭女士就得透過徐女士，如果早知道的話，那我……”說到這兒，楊傑也是猶豫了，想了想說道：“唉……其實，我想就算是知道，我沒準也不敢來。”
“不至於吧？徐莉莉還能吃了你麼？”
“那肯定不至於啊。但是，你知道麼，她……她……就是……她一直跟你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沒完沒了地這麼……”說著，楊傑重重嘆了口氣，“你真的沒辦法。”
“啊！懂！”我趁著紅燈停下的時候，比了個“OK”的手勢。
“唉……就兩次，我真的就怕了。之後就再也沒敢去。而且，我覺得該問的，也都問清楚了。再多去幾次，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剩下的我基本都是直接跟陸先生聯絡的，都跳過了徐女士。”
“你這樣，於工作而言，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啊？”我其實就是隨口開了個玩笑。
“是。”楊傑十分嘆了口氣，十分認真地說道：“我知道。我之前就知道。但是沒辦法啊，有些事情，你不是說你光有責任心就行的，你還是得有一定的……能力？或者說，天賦？反正，不是說你隨便便便就能解決的。”
“我明白。我明白。”我安慰楊傑道。
“所以，當時我就發現了，徐莉莉莫名其妙地就那麼信任你，也是讓我多少是有些奇怪的。而且，直到後面，我也發現了，她不只是信任你那麼簡單，好像除了老徐，也只有你能讓她稍微安分一點。好像……你很擅長……嘖……”他手肘頂著住著車窗，看著我說道：“你好像很擅長應付女人。”
“嗯？”我有點矇住了：“這話是從哪兒來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確實感覺你很擅長應付女人。當然，不是說你就是個流連於花海中的人，我就是說你還是有些……怎麼說呢……比較擅長於……應付女人。”
“這……”我十分迷茫，沒明白到底什麼意思：“你這話，說得不僅像是廢話，而且還……讓人十分費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楊傑認真的思考了一圈，“或者，可以說，感覺你是會讓女生比較有安全感和依賴感的那種人吧。”
“是麼？”我當時大笑了起來。不為別的，因為我曾經的經歷，至今歷歷在目，我實在沒法相信這種說法。
“是啊。你覺得你不是麼？”
“哈哈哈……完全不是，好吧！”
“真的麼？！”楊傑的表情裡充滿了不信任。
“是這樣的，我跟你說吧……”然後，我給他講起了我的故事，就是讓我走律師之的那次“意外”。說完以後，我嘆了口氣，無奈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個讓女生感到信任的人。相反，是個人見了就會覺得難以信任的猥瑣男。當時，那女孩誣陷我的時候，所有人都不信任我。唉……”
“真的麼？”楊傑的表情十分從容，似乎並沒有為我的故事感到驚訝。
“當然是真的啦！你覺得，我會編這麼一大套故事，來騙你玩麼？”
“那倒不至於。”楊傑笑著說：“至少，你老師還是信任你的嘛？”
“這……”我想了想：“其實，我老師也未必完全那麼信任我，只是說她也是出於職業習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