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無奈道：“唉……今天這資訊量真的是太爆炸了，根本來不及整理。”
“是啊。真沒想到，這案子背後還有還這麼多……”楊傑說到這兒，也搖了搖頭：“不對。這也不算什麼隱情吧？只能說是一地狗血。”
“哈哈哈……也是。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那個問題——你覺得……”
“我想，以蕭怡那個瘋女人的情況，肯定會在法庭上說出這些來的。他為了撈她老公，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是啊……”我嘆了口氣：“而且，她這證詞你也沒法證明是假的。”
還接還補充了一句：“而且，甚至有可能是真的。”
“應該說，很有可能是真的。”我有些擔憂地說道：“我覺得，她沒必要騙我們。”
“是。”楊傑也無奈地承認：“這女人雖然是瘋了，但我也覺得她不太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騙我們。”
“唉……”
話題到這兒，我們兩個就也沒再說什麼了，我們只是簡略交流了一下案情。
到這兒，我也不得不承認作為刑事律師，楊傑確實很厲害，有兩把刷子。此時，我也不再吝惜溢美之詞，主動承認道：“但不管怎麼說，你這傢伙，確實挺厲害的。”
“有什麼厲害的？”楊傑顯得十分平靜，似乎應該不是在裝腔作勢。
“至少，你算到了呂思誠可能會為了立功，而陷害陸偉斌。”
“這樣就算厲害麼？”楊傑笑了笑，“那你是不知道老徐以前有多厲害。”
“老徐，確實是厲害啊。”說完，我又補充道：“現在也厲害。”
“嗯。是。現在也厲害。”楊傑點頭表示贊同，“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說我看到了本案的報案人是呂思誠之後，就隱約地感覺到不對勁。但是，思來想去，我還是想不出呂思誠到底為什麼要陷害自已多年的好朋友。甚至，我都去又調查過他們的關係，雖然沒查出證據吧，但我也確實考慮過是不是有呂思誠喜歡徐莉莉，因而導致陷害情敵的可能。但是，想來想去，我是覺得最有可能的、最直接的理由還是立功減刑，就這個最直接。”
“但能想到這兒也不錯啦。”我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其實，我當時也懷疑為過為什麼呂思誠會成為本案的報案人。但是，呂思誠給我的說法，是說他就是隨口交代的，什麼都交代了，也就不差這一件了。但是……”
“但是，這也說明，至少呂思誠知道陸偉斌的事，會涉嫌犯罪，而且至少他也這麼認為。”
“對啊！但是，當時我就沒想這麼深，我就直接略過去了。甚至……”
“甚至，還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是吧？”
“呃……對！”我點了點頭，“也不能說覺得他說得對吧，就是覺得他說得好像也說得過去。但是……”
“其實，他給我的說法也是一樣的，我一開始也信了，我也是後來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那你能想到，也算挺厲害了。”我不住地點頭。
“也還好吧。”楊傑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表情複雜地問道：“不過，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像是……”
“沒什麼。不用多想，就是單純地被你驚豔到了。”
“不是吧？”楊傑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也會說這種話？”
“以前的話……應該是不會說的。”我笑了笑：“如今的話，真的是被你的能力折服了。不光是今天，就這陣子的相處，讓我瞭解到了，你確實是個挺有能力的傢伙。嗯……實話說，我真心挺佩服的。”
“哈哈哈哈哈……”楊傑此時大笑，看起來也是充滿真心，當然可能既有得到恭維的暢快，也有覺得我說的太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