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啟寒假模式，按照以往的慣例，向繁星要跟著向輝回老家待一段時間。
一來是讓老人見見孫女。
二來嘛，是向輝和時老爺子的約定。
不過這次回去的時間要比以往早一週左右。
“繁星，你多帶兩件衣服，這次會待得久一點。”
“爸爸，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嘛，該去準備兩件過年的衣服的。”
最主要的是，上午告訴她，下午就出發，她都沒時間給陳皓說要離開幾天。
“有些急事需要回老家辦，到時候要帶你一起。”
“啊？”
老家會有什麼事？而且還要她一起。
“快收拾，去那邊買也行。”
本來她就很疑惑，突然著急忙慌地通知出發，可不是爸爸的作風，現在又說還要她一起辦事。
難道，是上次那個時老爺爺？
“爸爸，我得去見個同學，之前約好一起寫作業，我不能爽約。”
“太費時間了，有同學電話嗎？去打電話說。”
“哦。”
還想著見他一面再走，看來又泡湯了，向繁星走到臥室，拔下正在充電的手機。
找到同學錄的第一聯絡人：陳皓。
按下“撥打電話”。
“嘟嘟嘟...”
片刻，陳皓終於在她焦急的等待中接通電話。
“想我啦？”
“別貧，你在幹嘛呢？”
“在上網做攻略呢，我計劃咱們去周邊逛逛，手機是靜音，沒注意到有電話進來。”
“那個，我要回老家待一段時間，待會兒就出發。”
她能很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沉默i，手機裡傳來的只有一片沉靜。
“好吧，那有好多天都見不到你了。”
“嗯。”
“好啦好啦，這樣顯得我不懂事，我等你回來。”
“嗯。”
整個通話過程，向繁星都在掐自己的手指，比起陳皓，她是更害怕分離的人。
“繁星，走了！”
“好。”
這次是向輝一路開車回老家，沿途可以看見青山綠水，還會經過繞城外的一些景點，這倒是讓她的苦悶心情稍微好點。
兩人一路上就像司機與乘客的關係，陌生疏離，沒有一點交流，除了中間向輝象徵性的問了句：
“餓了嗎？後座有吃的。”
向繁星也冷淡地回應：“還好。”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已經不再對爸爸這個身份抱有任何期望。
也許是一次又一次的摔門而出，也許是一次又一次對她受傷表示出的不在意，又或許是她現在有了真正值得依靠的人。
也不知道陳皓現在在做什麼？
向繁星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呼嘯而過，心緒也跟著一起離開。
......
晚上八點左右。
向輝終於將車停在一座老院子門前，這座老院子四周都被果樹圍繞，有蘋果樹，柚子樹，核桃樹。
最遠的比較不同，是一處葡萄棚，向繁星小時候最喜歡去那裡摘葡萄，吃得滿手都是葡萄汁。
想想那些記憶都已經是十年前的了，時光又何曾為誰而停留過呢？
剛從後備箱拿出行李，聽到動靜的奶奶就連忙跑出門。
“哎呀，繁星來啦！”
“奶奶。”
“誒，走，奶奶帶你吃好吃的。”
向輝看著兩人進家門的背影，臉上沒有孩子回家該有的開心和幸福。
反而陰沉著臉，忍不住地嘆氣，感覺這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