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判斷這陸才女不是死於採花賊?”
裴寂白問道。
“因為她除了被分屍,並沒有丟失任何內臟,是唯一一具完整被找回的屍體。”
“那有沒有可能是她太髒了,兇手看不上?”雲染月問,畢竟剛剛他們說了,這個陸才女私生活很亂,跟很多男人搞在一起。
那說不定她可能有一身髒病。
“也有這個可能。”
“那這麼一來,咱們怎麼辦,此時還插手嗎?”裴寂白問道。
“當然。此時已經弄得人心惶惶,若是再放任不管,恐怕會怨聲載道。”楚修辭眸光定定,倘若真的有人藉此修煉邪術,謀害無辜百姓,這事他不能坐視不理。
“那我們還如何吸引兇手呢?”雲染月比較關心的是這個,若是尋常一女子,並不能引起他們注意呢。
“本王查過她們的生辰八字,皆是陰年陰月陰時所出,這便是共同點,當然除了那個陸緣,所以說本王不認為她也是其中之一。”
“原來如此,不愧是你。”裴寂白拍了拍楚修辭的肩膀,誇讚道。
“你們附耳過來。”
裴寂白和雲染月仔細聽著楚修辭經過剛剛再次完善的計劃。
夜裡。
雲染月還是怎麼也想不通,兇手是如何知道這些人的生辰八字的?
翻來翻去,又睡不著了。
“雲~染~月!”楚修辭擰著眉,已經兩天了,這丫頭晚上怎麼總翻來翻去不睡覺。
“啊?王爺?你叫我?”
雲染月用手指摳了摳耳朵,懷疑聽錯了,這麼久,他從未叫過她的真名。
“你老是翻來翻去幹什麼?”
楚修辭已經起身,徑直走到了她跟前。
“我這麼輕了,你都聽見了?你這睡眠質量也太差了!”
“。。。。。。”
“本王是習武之人,聽力自然是要好上許多了。”
楚修辭淡淡道。
“哦,那不然,王爺,你就再大發慈悲,賞我一間房?不用太大,能睡就行。”
雲染月像拜菩薩一般,乞求的目光看著他。
“身為本王的貼身侍衛,你在這裡有何不可?”楚修辭倒也不是小氣,只是上次她遭遇暗殺,這事恐怕還沒過去。
獨留她一人,難保她的安全。
“王爺,弱弱的問一句,你是缺我這侍衛?你那麼厲害,你保護我還差不多,何必給我找理由?莫不是,你喜歡我?”
雲染月覺得很有可能,就他最近種種的反常,加上她本就天生大美女一個,哈哈哈哈,是有點不要臉,可不妨礙她自戀。
楚修辭剛想張嘴說什麼,雲染月立刻又說,“王爺,雖然但是,你喜歡裴大哥吧。。大家都看出來了,你想拿我當一個門面,那至少也得我恢復女兒身的時候吧。不然不足以掩耳盜鈴啊。”
“說跟你說,本王喜歡。。”楚修辭急眼了,想了下,還是算了,他用得著跟她解釋什麼!“算了,當本王沒起來過,睡覺!”
嗯?不說就不說,他怎麼又生氣了?真是喜怒無常的怪傢伙。
雲染月搖搖頭,一頭扎進了被窩。
走過了幾日。
兇手似乎也是因為那天晚上被撞見,這幾日格外的安靜。
楚修辭安排的人,已經將裴寂白扮作的女子身份,以及生辰八字透過媒婆說親的方式傳的沸沸揚揚。
“哎呀,聽說了嗎,隔壁的李老漢的女兒那叫一個標緻啊,如今也到了要出嫁的日子了。”
“這是好事啊!不過。。。哎,最近這麼不太平,只怕這婚事要變喪事哦!”
“呸呸呸,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