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囂張了,這麼明目張膽就。。。”
裴寂白檢視著麻袋裡的那個女子,早已斷了氣,被人掐斷脖子而亡。
雲染月也想上去看看,不料楚修辭拽著她轉了個身,“不合適。”
啥?不合適?什麼東西不合適?不都是女的,有啥不合適的?你們男的才不合適吧。
沒過一會,差人去報官的人,帶著一批人過來了。
“下官參見王爺。”
“賀大人不必多禮,把人帶走吧,儘快破案才是。”
楚修辭沉聲道。
“是,下官遵命。”
官府的人又浩浩蕩蕩把那女子的屍體抬回去了,據說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沒有被分屍的。
只是這話,到底還是令人心酸,如果不是突然遇上,這個女子最終也找不回全屍了吧。
“茵茵。。。”聞訊趕來的那家人,見到女子的屍體,泣不成聲。
聽說沈老爺一家只有這一個女兒,其餘都是兒子,對這個女兒是極其疼愛的,卻沒想到。。。。。
雲染月看著他們,突然就想起了當年她跟著外公外婆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家裡的掌中寶。
有一回,她年紀小,爬了樹。
等想下來的時候,卻發現離地面好高,嚇得哇哇大哭。
怎麼也不願意往下爬了,就這麼杵在原地。
後來,實在堅持不住,就從樹上摔下來了,導致後背有一處被樹枝挫傷,直到現在都還留著傷疤。
時候,外公總是責備自已,說他沒有看好她。
可是那個時候她媽媽早就不在了,他給雲大山打電話,她爸只說了句,“沒摔死,就行。”
也是因為這句話,外公和雲大山徹底決裂了。
等外公外婆不在以後,雲大山才想起她這個女兒,那時他的那個家有了新的女主人。
再看看眼前這一家人,多少有些心酸。
捧在心尖上的女兒就這麼沒了,一定很痛吧。
就像當年的外公外婆一樣。
“聽雲,你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裴寂白似乎也很觸動,已經第六個了,這些鮮活的生命,原本可以非常美好。
會有自已的夫君,又會有自已的孩子,可現在,不過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什麼計劃?”楚修辭微寒的目光瞥了過來。
“這個。。回去再說吧。”
雲染月覺得這裡人太多了,萬一有人不小心洩露了計劃,惹怒了那恐怖分子怎麼辦?
回到攝政王府,才把計劃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所以,你就是那個誘餌?”楚修辭看向裴寂白,略有所思,最後幽幽來一句,“挺合適的。”
“不過,兇手作案時間難料,你們怎麼保證他一定會來?”
聞言,裴寂白和雲染月搖搖頭,皆是臉色一凝。
“沒分析過?”楚修辭又問。
兩人又搖了搖頭。
“胡鬧。”
“兇手第一次行兇,是城西的一個破廟,死的是員外郎楊家的二女兒。上個月剛剛定了親。”
“第二個是禮部尚書李大人的庶女,剛剛嫁為人婦,新婚丈夫卻因為外面的外室,一直未歸家。”
“第三個案發地點是郊外的紅樹林,死者是私會情郎的青樓女子。”
楚修辭說起前面兩個,雲染月倒是想到了共同點,可這第三個是什麼鬼?
“等等,等等。讓我捋一捋,王爺,你說前面那兩個吧,都是清白女子,尤其是第二個,剛成婚,卻獨守空房,實慘。可第三個呢,我以為兇手只會選中這些清白姑娘,那她又是什麼原因被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