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虞東樓事後派人調查,大概也是知曉了犬戎白部劫持羌族送親隊伍,損失頗大。白部幾十人死傷,特別是貪狼戰死,元氣大傷。
狽女智慧再高,運籌帷幄再強,沒有貪狼帶頭執行,也是紙上談兵。
老奶奶虞東樓想了想,何必和小孩執拗,便說道:“這樣吧,小妮子,我們先問問那小子,看他想不想見你,一切由他決定。女娃子,你看如何?”
說完,老奶奶虞東樓心裡補了一句:那小子真要見她,現場必須安排一人盯著,別造出人來了,這小妮子詭計多端,年輕人都是厚顏無恥之徒。
犬奴這次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答道:“好吧,聽先知的。”
犬奴早推算了今天談判的各種可能,這個結果也能接受。
虞東樓見她同意,命令道:“那就先畫押吧。”
犬奴應道:“好吧,聽先知的。”
先知的話,一口吐沫一個釘。
巫師界視誓言為向神的承諾,反悔必遭天譴。
只見早有準備的虞東流一手舉著火把,一手遞過來一張羊皮紙。
羊皮紙上早已寫道:“犬戎白部願奉上狼皮一百張、狼牙棒二百個,獻與銀瓶山虞人先知為禮。此憑為證。狽女犬奴立。”
犬奴快速掃了一眼羊皮紙內容,看對方寫的是送禮金,和贖金一字之差,區別可大了。
對方給白部留了面子,犬奴心情更加放鬆。沒啥問題,她用牙咬破手指,很乾脆的摁上血印。
虞東樓看她乖巧畫押完,立即吩咐道:“東流,即日派人送往山下白部的斥候。”
聽到白部斥候就在山下,犬奴心情微微激動。
虞人知道自已的人尋來了,也很正常。要是至今都沒發現,那隻能說明虞人無人可用了。
大長老虞東樓對犬奴說:“等你們的禮送來了,你可離開。”
虞東樓說完,先行閃現離去。
犬奴也很開心的趴伏在地上,朝先知離開方向大聲說道:“一切聽憑先知安排。”
兩人看著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洞穴之中。
女武神虞東流聽她大聲說話,高興的樣子,內心不爽,諷刺道:“咋的,不絕食了?你的骨氣呢?你的智慧呢?還不是慫樣。”
犬奴“呵呵”兩聲,閉上眼睛,她需要休息,懶得鳥胖阿姨。
虞東流看犬奴最終答應了給贖金,心情舒爽。
嘴巴再能說,還不乖乖的投降納貢。
犬戎這個禮物可不少了,能夠讓虞人武裝兩百個戰士。
大商壟斷了青銅製造,其他部族大多還是石器武器,青銅器匱乏。
這狼皮可以過冬,狼牙棒雖不如青銅劍,但勝在厚重,這鈍器可以破青銅鎧甲!
虞梨樹透過幾年的努力,終於得到蛙神祝福,那虞人很快就有兩位神殿武士,重振雄風,指日可待。
今日個真是真高興,喜事連連。
想起虞人千古傳聞“雙蛙現世,必有大事”,虞東流越加激動。
虞東流禁不住又朝犬奴走近,看著這個被旨方打的遷移居所的喪家之犬,蹲下來,貼著犬奴的耳朵,揶揄道:“那小子是我的。”
虞東流本來想說的是“那小子是我們的”,居然口誤變成了“那小子是我的”。
說完,虞東樓自已都錯愕了,羞愧不已。
犬奴也很吃驚她如此直接,便看了看虞東樓的圓臉,見她早已臉紅耳赤,沒想到這阿姨如此厚顏無恥,還想老牛吃嫩草。
豈能忍她。
犬奴很是陶醉的自摸了一下自已青春靚麗的肌膚,輕彈了幾下虞東流的圓臉,調戲嘲笑道:“就憑你這?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