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銀瓶山囚牢洞窟。
犬奴被困囚牢好些天了。
她的靈力枯竭,早已經餓得老眼昏花。
她雖早已使用秘技,陷入半眠狀態,代謝、呼吸、心跳次數下降,以此節約身體能量,但也快到極限。
狼狽可以假寐,但和熊、蛇、鼠等冬眠能量比較,還是差遠了。
犬奴心裡暗惱,自從遇到那個羌族小子後,就黴運連連。
守護獸死了,先是在那無名天坑被困了六日,好不容易被人獲救。
冤家路窄,又被虞人抓住,成了階下囚,又被困了九日。
她可不會愚蠢的絕食而亡,十幾天了,她相信族人已經到達了附近。
犬戎的鼻子可不是長著好看的。
她默默的計算著還能支撐多久,實在不行,先假意應允婚約,趁機殺死新郎,與族人接頭,然後一起逃脫。
“心機婊,別裝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又是這個豐滿阿姨,犬奴暗中咬了咬牙,裝作沒有聽到。
虞東流看她裝死,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不得不宣佈:“犬奴,取消人質和婚約的要求。”
虞東流看她還是不理自已,快步走過去,蹲下來,摸了一下犬奴的耳朵,滑溜!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已的耳朵,不服不行,還是年輕人面板好。
女人的心眼比針尖還小。
犬奴怒了,耳朵是她的存在象徵和敏感地帶,不得不睜開雙眼,開口就罵道:“阿姨,你想幹嘛?”
虞東流被她一句“阿姨”嗆的肺腑爆炸,一個發怒,直接把犬奴凍得變成了冰棒。
犬奴也不以為意,反正嘴巴能動,自身也有防護,死不了。
虞東流看她一臉淡定,更加生氣,但想到剛才在師傅面前的保證,只能忍氣吞聲,冷冷的宣佈此次談判的第二條條約,說道:“一百匹狼皮,兩百把狼牙棒。”
犬奴翻了翻白眼,露出嘴角兩顆可愛的潔白狽牙,輕蔑的說:“阿姨,你做白日夢吧。”
虞東流暗暗提醒自已鎮靜,無視她“阿姨”字眼的嘲諷,眼冒金光的提醒她:“犬奴妹妹,現在是夜晚了,做啥白日夢。你是關傻了吧,聰慧的小狽女。”
虞東流將小強調的聲音拔高。
犬奴閉上眼睛,懶得和她玩咬文嚼字的兒童遊戲,心想奴家小就小,他喜歡就好,關你屁事。
虞東流假裝愛憐的拍了拍犬奴的頭,像在拍她的晚輩,還得意的說道:“犬奴妹妹,你呢,不用等那小子來救你了,那是不可能的。”
犬奴自然不信,那小子的秘密自已發現了,虞人未必知道。
我的意中人,總有一天踩著七色雲彩來迎接奴家。
犬奴輕哼一聲,用手打走虞東流的手,屁股往後挪了好幾步。
和這熟透的胖阿姨貼的太近,她感覺要窒息了,她那裡也太大了吧,倒逼的自已壓抑。
虞東流看著她倒退,笑了笑,不自覺的挺了挺胸,又走近了幾步,很乾脆攤牌:“犬奴,我們大長老回來了。”
“哦。”犬奴這次相信了,以盤古先知,亦叫蛙神先知的能力,發現那小子的秘密,易如反掌。
虞東流站了起來,佯裝離開,說:“如果你執迷不悟,那就繼續絕食,沒人救你。”
犬奴耳朵抖動,聽到她快到洞口了,急忙大聲說:“虞陶桃,你做不了主。我要見虞東樓。”
陶桃是虞東流的小名,傳說上古有匹神駒叫陶桃,犬奴等於罵她了。
虞人當代大長老名字叫虞東樓。
虞東流停下腳步,大聲呵斥綠茶妹:“憑你也配?我們大長老,你想見就能見的?”
犬奴毫不示弱:“那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