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起來,尤其是王員外的小兒子王青松。
他出生是親叔叔就已經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了,家中又富有,長輩難勉對他偏疼些,便養成了混世魔王的性子。
從小便招貓逗狗,大些了更是在街上橫行霸道。
不僅如此,十來歲時,他就看中的自個祖母身邊的大丫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見到漂亮小娘子,就要搶回家中。
這些年在行揚縣算是惡霸一樣的存在。
“他家如此有勢力,陸二把他打死了,這事怕是難了了。”
韓涇宣最後總結一句。
韓蕊兒聽了韓涇宣的話,心是沉了又沉,王家這樣又權又勢的人家,沒理都會佔上三分理來,何況,陸二是真殺了人,王家怎麼會放過他。
“哥,你和王家人能說上話嗎?可否能從口周旋一二?”
韓涇宣搖了搖頭,雖說他也在行揚縣城做生意,且生意做的不小,可跟王家那樣,經年累積家資的首富來比。
那真是相差的,太遠太遠了。
他倒是認識不少王家人,可能說上話的不過一二,且都還不是王傢什麼重要的人。
這王家嫡子被殺,就他認識的那一兩個人,怕是半句話都說不上的。
“那可怎麼辦才好?”
韓蕊兒心中急切,陸二和高行止一向感情交好,如果這次王家也要了陸二索命,高行止那性子,怕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韓涇宣搖了搖頭,
“蕊兒,你先別急,明日我去了衙門,幫你打聽著些。”
“我也幫你走走王家的門路。”
韓父和韓涇宣皆安慰著韓蕊兒。
韓蕊兒又擔心高行止回了家,便由韓涇宣架了馬車,送她們娘幾個回了杏花衚衕。
只是此時的杏花衚衕裡,還是黑漆漆的一片,高行止並未回來。
韓蕊兒回到家裡,伺候了兩個孩子洗漱,又把兩個孩子哄睡後,自已坐在油燈下面做著針線,等著高行止歸家。
奈何她等了一夜,都沒有水到高行止,她不放心,一大早的又把兩個孩子叫醒,帶著孩子們去了縣衙。
“官爺,想向你打聽一下,高行止可在衙內?
韓蕊兒問著守在縣衙問口的兩個衙役。
“你有何事?”
說話的是一個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
“我是高行止的媳婦,他一夜沒回家,想來看看他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行止啊,他昨上午就要捕頭大人,去風靈鎮上查案去了,是不是他走的急,忘記給家裡交待了?”
別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衙役,聽說來找高行止的,是高行止的媳婦,接話說道。
“什麼?高行止昨日沒在衙門?”
韓蕊兒臉色頓時慘白,他本以為高行止沒回家,是忙著打點陸二的事情。
如今才知,他不在縣衙。
以王家的權勢,陸二在牢中一夜會經歷什麼,韓蕊兒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