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高大堂哥也走到高行止的床邊,低聲說道:“七弟,你可要快快好起來啊。”
高行止在高家這一輩中,行七,高大堂哥這話,就是沒把高行止當了處人。
女兒和高大堂哥的話,讓韓蕊兒聽的心酸不已,她別過頭去,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努力擠出了幾絲微笑對陸二說:“你還沒吃早飯吧,給你帶了包子。”
韓蕊兒指了指油紙包。
“謝謝嫂子。”陸二的聲音中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從小他和大哥一起長大,有吃一起吃,有喝一起喝,有錢一起花,大哥說什麼他做什麼。
兩人的感情比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還要親上幾分,如今大哥躺在這裡,他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高家屯裡,韓蕊兒他們一行人走後,高大伯也背上了雙手,朝村長家走去。
別看老三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今日也要找老族長,說道說道,這老三屬實是太過分了。
高大伯走到村長家時,老族長也起了身,正坐在院子中和村長說話。
“冬春來了,坐。”
高大伯剛一走到院門口,村長就看見了他,忙站起身來招呼高大伯坐下說話。
“爺爺,哥,你說老三這事。”高大伯剛坐下,就說起高老頭來。
“我和你哥剛也在說這事呢,冬春是什麼想法?”
高大伯話音剛落,老族長便接話詢問高大伯,對高老頭打傷高行止這事的看法。
“爺爺,老三這次也太過分了,分家那次,他對行止不公,咱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糊弄過去了。這一次,他把人打成那樣,咱們總該為行止那孩子做主才是。”
高大伯倒也不隱藏自已的想法,把自已對高老頭的不滿一股腦說了出來。
他是真心的看不上自家三弟和三弟妹,一家人整日的不安生。
“東昇的意思呢?”
老族長問完高大伯,又問向高東昇。
“爺爺,冬青這次,確實是黑心了。”
村長也是不喜歡高老頭一家的,好好的日子不過,整日的就是找事,就是鬧。
老族長聽完二人的話,也沒表示,他又問向高大伯。
“我咋聽說,行止不是冬青親生的孩子?”
“是的爺爺,我也聽說了,那日喬氏當著村子裡的人講出來的。”
高大伯見老族長不表態,有些急了。
“爺爺,行止就算不是老三親生的孩子,他也是姓了這二十多年高,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啊。”
老族長見高大伯急了,抬了抬手示意高大伯別急,坐下說話。
“冬青現在在哪兒呢?”
老族長問著村長。
“昨日行止媳婦叫嚷著,他打殺了行止,被大傢伙攔了,關在祠堂。”
“你去通知你幾個叔伯兄弟,咱們去祠堂看一看,這能對自已兒子下狠手的東西。”
老族長說著話,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