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汀。”
“維爾汀……”
“維爾汀?”
“維爾汀!!!”
一直堅持的東西破碎,受傷的14號是固執的想要靠近銀色的貓。
但淺綠色眼睛的貓只是近乎冷漠的看著這個必死的人,毫無動作 。
好像一張口就會從喉嚨裡吐出血沫,但14號是仍在堅持:“維爾汀……”
口中溢位鮮血,堅持不住的十四行詩 無力的跪倒在地,玻璃筆掉在地上沾上了血汙,十四行詩眼中的光芒破碎。
冷淡的司辰終於有了動作,手上神秘術幻化成的指揮棒靈巧的轉動。十四行詩顫抖著伸出手,堅定的抓住了司辰的衣角。
與此同時,神秘術帶來的光芒刺痛了十四行詩的雙眸 ,綠色的眼睛變得灰敗,但她並未鬆手。
司辰怔愣的看著十四行詩,困惑的問道:“為什麼?”我們本應是敵人。
聽出了司辰的困惑與不解,十四行詩費力扯出了一抹笑容,還能是為什麼?一直以,都是為了你。
想說一些什麼,嘴唇囁嚅,卻說不出來一句話,緊抓衣角的手無力的垂下,綠色的眼睛徹底失去了光亮。
司辰接住了即將倒下的十四行詩。
玻璃筆被血汙徹底染紅。
不知不覺,司辰竟是滿臉淚痕。這不應該,她們是敵人。司辰在內心警告自已。
但心好像被狠狠挖去了一大塊血肉,不斷傳來細密的痛 。她撿起了已經被染成紅色的玻璃筆,琉璃在陽光下反射出滿懷惡意的紅光。
她不應該撿起它,但不知為何,司辰看不得這隻玻璃筆染上血汙的模樣。司辰一遍遍固執的衝擊著玻璃筆,但那紅色彷彿附著在了玻璃筆上一樣,無聲的譏諷著她的無用功。
水流帶來的涼意把司辰的手指凍得冰冷,她不解的看著玻璃筆。然後,像是失去了興趣一般把玻璃筆扔進了垃圾桶。
“怎麼了?司辰?”剛回到總部,康斯坦丁就看出了司辰的不對勁,她詢問道。
“……沒什麼。”司辰聲音沙啞。
康斯坦丁狐疑的瞥了司辰一眼,頗有深意的說道:“只要是攔路者,那就是敵人。”
司辰沉默的點點頭。
銀色的貓兒最後還是離開了靈緹犬,餘留她獨自面對死亡。
作者為了湊字數的碎碎念: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快要氣死我了!本來已經寫好的存稿被我誤刪了!!!氣死了!
實際上這一章節只是為了圓夢,總感覺這一段似乎把十四小狗寫的太卑微了。這一段終於與之前寫過的一篇小短文《忠犬之誓》結尾。維爾汀帶著箱子與十四結伴逃離基金會,但途中維爾汀被抓回,十四行詩接過箱子的使用權與基金會打游擊戰,但後來,十四行詩發現基金會成員的幕後指揮者竟是維爾汀,康斯坦丁強制把維爾汀改造成了聽命於她的工具(我對不起你康斯坦丁,但是這個反派真的只能由你來當)來和維爾汀以前的夥伴作戰。這裡是十四行詩不慎在國王小徑(就是遊戲序章中玩家與十四行詩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啦)被基金會圍攻,力竭的十四行詩逃離卻被司辰抓到後的故事結尾。
關於tk14,tk14的情感源自於十四沉默的追隨和維爾汀無聲的照顧,但要是讓我來說的話,我認為十四行詩真正追隨的不是維爾汀,而是十四行詩的夢想與恐懼。
作為基金會培養的最優秀的工具,十四行詩一直以來都是一名好學生。但十四行詩身上所有的標籤與思想全部都只是因為她是一個工具,那麼真正的十四行詩呢?僅僅只是作為自已的十四行詩呢?不為了任何人的十四行詩呢?
十四行詩禁錮了自已的思想,就連她自已都把自已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