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走到年輕警察的身邊時,躲在暗處的林末,這才真切的看清了那張臉。
我靠,這,這,這尼瑪好像是當初喝了自己紅牛的馬蘇蘇。
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不是馬蘇蘇又是誰。
這娘兒們這架勢,是要幹嗎?殺警麼?
馬蘇蘇俯下身子,一臉冷漠的看著年輕警察的臉,“哥哥,不要怪我,箭在弦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一邊說,一邊用尖刀抵住了年輕警察的腹部。
然後,刀鋒,一點點的,插了進去。
年輕警察因為劇痛而奮力掙扎,但身體被完全束縛,一切都只是徒勞。
當年輕警察因為疼痛而扭過臉時,躲在不遠處的林末,看不到了一張因疼痛而扭曲的面龐。
那張臉,很年輕,而且因為疼痛或是不甘,已經佈滿了淚水。
林末很確定,那張臉,也看到了自己,而且,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很疼,彷彿,那把刀子,插入的是自己的身體。
馬蘇蘇用力的掰過了年輕警察的頭,讓他的臉正對著自己,低下頭,在耳邊不知道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站起了身,看著綽號叫‘錘子’的黃毛,莞爾一笑,嗲嗲的說了一句,“錘子哥,這樣行麼?”
黃毛似乎還沉浸在眼前的震驚中無法自拔,臉上顯現出驚懼之色,“行,行!”
暗處的林末,同樣無比震驚,這真的是當年喝過自己紅牛,還和自己有過春風幾度的女孩?
這簡直就是行走在人間披著人皮的惡魔啊!
以無比殘忍的手段捅了別人一刀,然後還裝作沒事兒人一樣?
看來,女人要是狠毒起來,還真是根本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接下來站出來的,還是個女人,林末也認識,是馬蘇蘇的閨蜜朱珠。
和馬蘇蘇相比,朱珠的手法顯得要慌亂很多,刀子幾次都沒有攮進去,而這樣,反倒無限增加了年輕警察的痛苦。
當最後的第六人捅下最後一刀時,鮮血,已經流到了林末的腳邊。
他使勁捂著嘴,強忍著胃中的不適。
當幾人隨意搜刮一番,準備離開時,馬蘇蘇又嗲聲嗲氣的說話了。
“錘子哥,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什,什麼?”
黃毛錘子有點懵,不知為何,原本看起來很可愛的馬蘇蘇,讓他感覺有一點兒脊背發涼。
馬蘇蘇一把握住了黃毛的胳膊,像是小孩子一樣來回搖晃著,“哥哥,打遊戲時,敵人死了,我們要做什麼?”
“啊?什麼?”
看著正對自己撒嬌的馬蘇蘇,黃毛感覺一陣涼意從心底湧起。
“你si不si傻,撿裝備啊!”
馬蘇蘇嬌嗔著,用白嫩的手指頭戳了一下黃毛的腦門。
“哦!”
黃毛答應了一聲,機械的開始從兩名警察身上扒裝備。
其他幾個人,則是一臉驚恐的在旁邊站著。
馬蘇蘇笑嘻嘻的看了幾人一眼,“你們不幫忙麼?”
幾人嚇了一跳,連忙加入了撿裝備的隊伍。
等幾人走後,躲在陰暗處的林末,走了出來。
兩名警察,身上的東西已經全被扒乾淨了,只剩下了內衣,臉朝下,俯在地上。
林末很感嘆,這,或許就是好人的下場。
如果兩名警察從一開始就保持著警惕和惡意,以他們作為警察的日常訓練,就馬蘇蘇和黃毛這幫菜鳥,或許根本就沒有機會。
心心念念還想著幫別人找藥的他們,唯一的弱點就是,他們相信,人是善良的,人性是有閃光點的。
而正是因為這種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