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程昱吃住都在城樓之中,日夜安排佈置,巡視城防,這也使其在軍中的威望慢慢得到了提升。
當主公派來程昱這個軟弱文人來指揮城牆防守時,士卒們深感不屑。
程昱?那是誰?沒聽說過。
別打起仗來直接嚇跑了!
之前的程昱低調的很,再加上喬環有意打壓,軍中計程車卒幾乎沒有聽說過程昱這個人。
若不是主公吩咐誰會理他。
但這些天程昱在城牆上的所作所為,早已讓士卒眼中的輕視消失不見。
程昱一槍將一名副將的武器挑飛,長槍抵在其喉嚨處。
“服嗎?”
那將軍嚥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回答:“服……服了……”
“服就好。”
“還有嗎?”說著程昱收起木槍,眼中笑意盈盈。
程昱雖說是儒將型別,但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一般將領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普通士卒,十人以下一起上都不夠他報銷的。
士卒見程昱也武藝如此不凡,紛紛表示不敢,並直呼:“將軍勇猛。”
軍中有人對他不屑,程昱自然能看出來,所以才會有了以上一幕。
若是以前,程昱可能只會一笑而過,但這次不同,為了興原城!城牆之上只能有一個聲音。
……
紀靈大營。
“將軍確定主公叫我們回去增援?可上次不是才說過不用回援的嗎?”喬環拿起信件看了看,不解的看向紀靈。
“軍師,我就是拿不準才來問您的啊。”
紀靈對喬環說話很是客氣,誰讓他喬環是主公最信任的謀士呢,自己領兵在外,總要有一個在堂中的靠山。
喬環笑著捋了捋鬍鬚,對紀靈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
再次拿出信件看了看,筆跡沒錯,印章也對……
但依舊不對勁……
“那信使呢?”
“嗯……軍師,那信使死了,這封信件是在他身上找到的。”
“呵呵,賈誼小兒,這等計謀也能騙得過我?徒增笑爾!”喬環拍了拍信件,在他眼裡,那就好像是賈誼的臉一樣,被自己拍打。
“這是敵人的計謀!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走出營寨!他們才好趁機進攻,不必理會。”
“哦!有軍師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嘿嘿。”
“嗯,對了,還是派人去興原城問問吧,多派些人。”
……
然而就在兩天後,又來一封信送到了紀靈大營。
不過這次的信件內容有所不同。
“城池已被圍困,但固若金湯,敵軍不敢硬攻。”
同樣的文字,同樣的印章。
喬環看了信件,心裡咯噔一下,現在他也有些搞不準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對方是希望我們離開的,所以這次才是真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信使呢?”
“在大營外。”
“帶他來見我!”
……
第三日。
紀靈派去興原城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而那信使也被拷打一夜後昏死了過去。
喬環有些慌……煩躁的拿出兩封信不停做對比,試圖看出什麼破綻,可一切都是徒勞。
“陽謀啊!陽謀啊!”
現在兩封信的真假已經不再重要的。
派出去的人回不來,自己就無法知曉興原城的情況。
當然,回不來也有可能是,對方不想讓自己知道興原城並沒有岌岌可危。
但喬環他不敢賭,萬一興原城真的出問題了呢?自己可太瞭解堂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