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簀聽到這句話,愣了愣,“啊?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卑鄙!”
江源流輕輕敲了敲桌,沒有說話,柳定簀也收起來一副指責他的姿態,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監視你,我還沒那麼閒,至於你為什麼要給宋二小姐送禮呢。你喜歡她?”
“不知道,反正看著比別的女的舒服。我爹又想讓我趕緊成婚,找個自己喜歡的結總比等家裡介紹,在家中養個母老虎好。”
“母老虎也成,能降得住你就行。”江源流半開玩笑的說,“不過,你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就別去禍害別人家的姑娘,影響了人家姑娘的以後。”
“哪有?我都說我對人家有意,送禮也是姑娘的名義送的,這還不行啊?”
“那你為何不找一個實際存在的人的名義送呢?柳家商行的女兒,這個噱頭一查就空了,到時候可就不簡單了。”
“我那考慮那麼多,我這不是第一次追姑娘?沒啥經驗,我下次一定完善。”
“我還是那句話,你配不上人家那個姑娘。”
柳定簀彷彿像炸了毛的貓一般,立起來,
“誒,江源流,你什麼意思,你前幾天說了這句話,我不跟你計較,今天你又說,你到底啥意思,別以為你是侯爺我就讓著你。你就可以隨便貶低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江源流彷彿沒聽到他這一段話一樣,佯裝無事般推開房門。
“你自己思考一下你自己吧,我還有事處理,先走了。”
“誒,不是,你……”柳定簀追到門口,可江源流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小爺我就給心儀的姑娘送個禮,遭到了這樣一頓批評,我招誰惹誰了。一天天的。”
柳定簀似乎發洩情緒一樣踢了踢旁邊的凳子。
江源流離開了茶樓讓趙傑將赴約伯府的訊息率先一步通知了伯府。
他也轉身向伯府方向走去,好巧不巧,正巧和宋媛娣在門口碰了個撞面。
宋媛娣率先出口:“拜見侯爺,侯爺這是來府上見家父嗎?”
“嗯,來商議江南水患之事。你也剛從外面回來?”
“是,我剛從外邊回來,買了一些姑娘家的小物件。侯爺請進。”宋媛娣溫婉大方的伸出手作邀請姿態。
“多謝二小姐。”
江源流先提步走進了伯府,在下人的引導下,去了伯府的書房。
宋媛娣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今日再次見到江源流,他還是以一如既往的氣場強大,雖然面上謙謙和善的,但還是讓人有些敬畏,說起江源流,倒莫名讓她想起來小的時候一件事,大約是八歲那年。
宋媛荷宋媛娣宋媛萊她們三個人隨著容氏一起參加了由相府舉辦的一個宴會,容氏主要是想讓兩個孩子見見世面,可總不能只帶著自己的孩子,倒會叫外人說她這個主母太過偏心,索性就帶上了府裡的三個姑娘,那是四小姐還在襁褓之中,不便帶去,至於舉辦是什麼宴會記不太清了。
大人在一起飲茶賞花,他們幾個孩子在一起玩耍。宋媛萊年紀小,就留在了容氏身邊,宋媛荷和宋媛娣就隨著小孩們一起去玩耍了。
有一個年紀大的孩子提議玩一些遊戲,畢竟都是一些名門望族,高門大戶裡的孩子,玩的自然也是一些關於琴棋書畫詩酒花的遊戲。
其中有一個遊戲便是抓鬮作畫,將每個人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每個人人分別輪流抓鬮,抓到誰的名字誰就為紙條中的人做一幅畫像。
而宋媛娣抽到的是江源流的名字,紙條上的字跡剛韌有力,宋媛娣拿到就稱讚了一聲“這人寫字好漂亮。”江源流也同樣抽到了宋媛娣的名字。
輪到宋媛娣作畫,她認真的坐在畫板前,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