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媛娣看著江源流認真的眼神,心裡說不觸動是假的。
“謝..謝,我現在和你講明白這件事的利害,就是我的立場,我不想把你拉到這個泥潭裡,我如今是侯府夫人,夫家的榮辱才和我真的一體。”
“我知道了,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還有就是,算了,也沒什麼。回了府中,你該用膳用膳,我有事要去軍中一趟。”
江源流心想,如今還不知道此事能不能辦成,還是等辦好以後再和她說吧,省著把希望拉太高,讓她一天都陷在期望裡,如果辦成,回來再告訴她,更是驚喜。
宋媛娣點點頭並沒有接話。
很快到了侯府,宋媛娣下了馬車,家僕牽著江源流的馬出來,將手中的韁繩給了江源流,江源流很乾淨利落的翻身上馬。
隨著馬蹄揚起的塵土離開了侯府。
江源流並沒有去軍營,而是來到了靈源寺。
在主持的引領下,見到了宋媛娣的生母趙姨娘。
趙姨娘見來人氣度不凡,周身沉穩,應當不是什麼來者不善。
起身行了禮“這位公子可是迷了路?前來問路?還是”
“不是,我是來專程找你的”
“找我?不知所為何事,我只是一人家得姨娘,怕是並不能幫到公子何事。”
“我來不是為了找你幫忙,如今你也要到了生產之日,我只是想來將你帶到安全的地方生產。”
趙氏聽後一驚,她並不認識此人,如果貿然跟他們走,並不妥當。
江源流看出來,趙姨娘心中的猶豫,“我是江源流,永定侯,也就是你女兒宋媛娣的夫君。她擔心你如今快要臨盆,怕在這寺中不太安穩,你大可放心,這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不會有人將你離去的訊息傳出去。就算伯府前來打探,也不會出紕漏。還請夫人隨我走。”
趙姨娘雖然聽了這話半信半疑,可她看著江源流的眉眼莫名的覺得熟悉,所以也就信了他,如今她的命並不珍貴。賭一賭吧。”
趙姨娘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就隨著江源流從安排好的後門離開了寺廟。
趙姨娘坐的馬車,一看就是特別設計過的,並不顛簸,就算幾個時辰的路程也沒有影響到她的胎兒。
江源流帶著趙姨娘來到了一處山中別院。院子不大,可勝在通透精緻,在這個地方養胎自然也會心情舒暢。
趙姨娘又向江源流行了禮,還沒行完,就被江源流扶住手臂。
“夫人,您不用如此多禮,其實按輩分說來,您是媛娣的生母,她與您感情深厚,我與她又結為夫妻,我理當稱您為岳母,可如今形式您也知道,只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能暫且稱您為夫人。”
“沒事,稱呼什麼都不重要,媛娣如今如何了?”
“她既已嫁入我侯府,自然不會虧待與她,況且我心中有她,自不會讓她受苦。”
“媛娣自小便要強,有時會固執,還望侯爺多多擔待。寬容對她。”
江源流“放心吧,夫人,您的囑託我記住了,如今您在這院子裡,生活照舊,我在周圍安排了不少守衛,這裡的安全你可放心。到時會有穩婆在此待產。媛娣在合適時機的我會帶她來見您。”
趙姨娘聽了江源流的話,就放下心來。
等安排好一切後,已是深夜。
江源流到了家,宋媛娣早已熟睡,江源流轉頭看見了桌子上的一碗用水溫熱著的湯。還有一張字條。
“更深露重,溫湯暖胃”
江源流端起湯,果然還溫著。端起來,一飲而盡。
放下瓷碗,走到宋媛娣的床邊,看著她熟睡的面龐,“有小家的感覺真好。”
江源流看了一會兒,打算回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