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不講武德啊!
怎麼可以去搶!”
司徒靜急了。
秦盛嘿嘿一笑,“你還是太年輕,這樣的寶貝,誰搶到手裡就是誰的。
打不過的才講道理,我實力強,給你講什麼道理?”
手掌握住原始篇章,體外一股才氣散發,輕輕一震,震開了小蘭、王闖,就要收走這一篇原始寶章。
“哎呀!”
“大意了!”
秦盛感到手中一沉,如單手託雄山。
手中的原始寶章如同山嶽般沉重,直接從手中滑落出去。
離開了秦盛的手掌之後,這原始寶章飄在風中,隨風而動,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紋絲不動。
“一字千斤!”
“特殊的異象!”
“這一原始寶章,絕不止是出縣這麼簡單,潛力很大啊。”
司徒靜也是吃驚。
沒有想到這一原始寶章會出現‘一字千斤’的異象。
這樣的原始寶章若是沒有原創者同意,誰都無法奪走。
秦盛的眸光也變得更火熱,搓了搓手,“林夫子,這聖品的筆墨紙硯我都沒有要,這樣的原始寶章,不適合給別人吧,畢竟,你可是咱們書院的夫子,這裡就是你的家啊。”
林浩眼睛瞥了瞥旁邊的吳思文,又看了看剛剛幾個趁打熱乎鬧,信誓旦旦說自己寫不出來原始寶章的幾個讀書人。
他只是看了看,卻沒有說任何話。
剛剛的時候,他已經說過,自己絕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至於說的讓吳思文回家頤養天年,完全是出於對一個老朽讀書人的關愛;對於幾個年輕讀書人吃土,倒立什麼的,他相信都是讀書人,絕不會言而無信。
畢竟是讀書人,無信則不立。
“吳生,請回吧!”
秦盛直接攆吳思文,嫌他礙眼。
吳思文怒視秦盛,用他時是本縣名士,用不著了直接就是吳生。
太現實的老東西。
吳思文剛剛也受了好處,面對著林浩也是慚愧。
朝著林浩微微行禮,“林生,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海涵,在下告辭。”
轉身就走,理都沒有理秦盛,人家吳思文可是曾經的案首,又是本縣的名士,那也是一身錚錚傲骨的。
“你們幾個,剛剛的時候,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個的吹得很厲害,現在罰你們把今天的功課,都抄寫一百遍。
這都是為了你們好,讓你們長長腦子,記住教訓,以後可不能再信口雌黃了。
你們能讀幾卷書,怎麼能夠認出來誰是珠玉,誰是魚目?
不像我,林夫子剛剛到了雲松書院門前,我就聽到有喜鵲枝頭叫,知道是有貴客臨門。
等見了林夫子,我一眼就看出來林夫子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果然沒有走我的眼。
微微一出手,就是原始寶章,寫完之後,才氣離紙張一尺多高。
這豈是你們可以比擬的?
還不見過夫子,然後去完成懲罰。”
秦盛大義凜然,教訓雲松書院的讀書人,一群讀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秦盛。
完全難以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出自雲松書院的院長之口。
阿諛奉承,拍馬溜鬚?
難道不知道一添毀所有啊~!
不過。
他們確實佩服林浩,被林浩的才華折服。
民間多奇士,山野藏麒麟。
林浩就是民間的麒麟之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對於這樣的人才,誰會不敬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