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嫖……就是……而已嘛……有那麼大罪過麼？”柳海龍辯解道：“你也是男的……你也懂！對不對……年紀在這兒呢……”
“明白。明白。”我尷尬地笑著，“但是，你這個多少會給人一些不好的印象啊。”
“但是……”
“我明白。我明白。嫖娼，的確不是強姦的理由，更不是姦屍，乃至是殺人的理由。”我安慰著柳海龍。
“不過……你就說，我真的至於去……就是……”柳海龍猶豫半天，才鼓起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我有梅子，你覺得我還至於去嫖麼？還還還……還姦屍？我至於麼？我至於那麼沒起子麼？我有梅子啊！”
說到這兒，我也是反應過來了：“對啊！你有梅子啊，也不至於啊！”然而，再轉念一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不對！你說你有梅子，那你怎麼還……？”
“那不是之前麼！”柳海龍趕忙解釋道：“之前，我倆就只是……就其實沒那層關係，單純一起出來打工的。我和梅子的事兒，還就是因為那次被抓的事兒。”
“什麼意思、”
“就是，有一次嘛，我這就是快到家的時候，就街上就碰到一個大姐。就……你懂吧？”
“明白。就是從事特殊行業嘛。”
“對。但其實，本來我也不是很想，你知道吧。”
對此，我用著略顯不屑的眼神看著柳海龍。
柳海龍也忙是解釋道：“真的！主要……也不是說我就怎麼樣，我也沒給自已臉上貼金。是吧……主要是，人家大姐歲數確實是有點大了，四十多了。”
“啊？”我也有點不敢相信，“四十多了，還能幹這行呢？”
“那要說的話，之前我也不信。但她就是有嘛。”
“好吧……”此刻的我，我也不禁感慨起人間百態。
“所以，我說了，我一開始，其實就沒想。但是吧……也確實耐不住人家真的是太過熱情，而且就價兒吧，也真是……”柳海龍伸出五指，晃了晃，“5塊。”
“一次？”我也有點好奇。
“別地兒都是10……”
“呃……”聽到柳海龍說的話，我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沒做什麼評價：“沒事兒。你說吧。沒事兒。”
“反正，之後吧，我媳婦兒的意思是，還出去找什麼？這不家裡現成的就有嘛。就……大家……是吧……就是……相互扶持嘛。就……你懂吧……”
“啊……明白。明白。”我點了點頭，然後笑道：“尊夫人，還真的是挺開明的。”
“她……”提起柳夫人，柳海龍不禁再度落淚，“她對我很好……”
“我知道。”我認真地說著：“你得努力啊，你不能放棄！當然，我也得努力。我們都得努力。你得早點出去，出去和您夫人團聚。”
“嗯。”柳海龍重重地點了點頭。
“行。現在，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平時都怎麼去案發現場的工地呢？”
“之前吧，老爸還沒跑路之前，是坐車去。現在呢，我們幾個工友一起去要賬的話，就是坐車。”
“什麼車？”
“公交車唄。我們這老些人，還能打車麼？道兒倒是沒多遠，但你人多啊，打車沒個三五兩可不夠。”
“嗯。行。我基本都瞭解了。”
再之後，我們還是又稍微聊了幾句，但基本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了。基本上，除了柳海龍依然在反覆強調著劉家人陷害他的可能，就是幾句無所謂的家常。
而見到柳海龍之後，我回到律所，與小白碰面，她給我講述今天她那邊的事情。沒錯，就在同一天，我去會見了柳海龍，而她則是去拜訪了劉欣傑的助手，並且還有意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