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她那傷痕累累還疑似不好用的腦子，鬥牛一樣，結結實實頂了秋實一個趔趄！
“我頂！我頂！我頂頂頂！”
秋實臉色“唰”地就白了下去，被沈天香一個“頭槌”，錘得肚子生疼！好似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
頓時，殺豬一般的尖叫響徹廂房內。
秋實：“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
沈天香捂著也有些發暈的腦袋，還不忘雙目不聚焦地放狠話，“哼哼！叫你欺負我！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
從小，沈天香就知道。
當自己力量弱小的時候，要是要保護好自己，就得比欺負她的人更狠！
那是她多次和其他野孩子打架得出來的經驗！
她沈天香可不是花園裡的菟絲花，她是被家裡放養長大的！
和男孩兒打架都是家常便飯了，哪裡會怕兩個小小宮女啊！
加起來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秋實還沒緩過勁兒來，春花也是一臉驚悚，不斷後退，“你、你別過來！你想做什麼！”
局勢反轉，沈天香獰笑著捏著拳頭，手指骨節不斷髮出“咔嚓”“咔嚓”的聲響，比反派還像反派。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春花退無可退，順著廂房門滑落，抖著唇不斷放狠話，企圖嚇退沈天香。
“我、我可是二品丫鬟！還是南北鎮撫司、督主身邊的二等丫鬟！你敢動我，不怕督主懲罰嗎！”
沈天香嘆息道：“怕，怕極了。”
春花頓時得意起來，作勢就要起身，“你個賤人還敢裝模作樣嚇我，看我不——”
沈天香嗤笑一聲，雙眸明亮而狡猾。
她二話不說，直接抬起髒腳塞進了春花的嘴裡。
“嘴髒死了，給姑奶奶洗洗腳，算是你的榮幸了。”
春花：“……！！！！”
她的表情裂了，一瞬間崩裂的！
隨之就是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然後開始乾噦！
嘔！……
嘔！！！
沈天香嫌棄地收回腳，生怕春花吐她腳上。
春花在她抽出腳的一瞬間，就已經連滾帶爬地死命掐著自己脖子，逃命一樣衝出了廂房。
不多時，院子外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嘔吐聲。
春花幾乎快把隔夜飯都吐乾淨了，可心裡陰影也已經早早種下！
噁心！
太噁心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瘋的女人！
督主怎麼可能看上這種女人。
沈天香氣定神閒地拍拍手，扭頭撇了一眼捂著肚子，瞪大雙眼，冰雕一般，絲毫不敢動作的秋實。
秋實已經被剛才春花的遭遇，沈天香的舉動，驚得神魂出竅了。
這……這種報復方式，真的很難評……很難說東廠的酷刑和這個比起來，哪個更嚴重……
她寧肯被督主絞死，也不想被沈天香這個瘋子盯上！
沈·穩定發瘋·天香扭頭，笑眯眯的：“還不滾？你也想受此‘殊榮’？”
秋實：“！”
“我滾！我滾！”
秋實也連滾帶爬滾出去了，沈天香立刻把木門一關，插上了門閂。
“呼，世界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