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雲傾漪開口,眾弟子又紛紛道:“師叔,你不要聽她的。”
“對,她這是激將法呢,師叔千萬別上當。”
“這瘋子什麼都乾的出來,師叔你別理她。”
“這可是生死狀,整個玄緲門創立以來,除了第一個下生死狀的人,我就沒看到其他有下過生死狀的記載。”
……
聽了半天,雲傾漪好像明白了這個生死狀的意思,和字面意思差不多,簽訂生死狀的兩人不受宗門法則約束。
兩人決鬥,不死不休。
只有殺死對方才能停止這場決鬥。
雲傾漪無語,拉起雲傾柔的手,繞過路然,徑直向前走去。
她有病她才會答應這什麼生死狀,當她很閒是吧。
可路然哪會讓雲傾漪走,一把抓住雲傾漪的手。
“放手!”雲傾漪面色冷然。
“這就是你作為門主弟子的膽量嗎?”聞言,路然不禁不放,反而死死捏緊。
雲傾漪不想多說廢話,一個蘊含靈力的掌風過去,路然摔在了遠處的地上。
隨後冷冷道:“你有病,不代表我也有病。”
哪知路然聽到這句話,臉上變得扭曲起來,站起身不顧場合地瘋狂釋放靈力。
“雲傾漪你說誰有病?!”
“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嗎?”
“都怪你!你的門主弟子之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風元素靈力不斷在功善閣外肆虐,有好些修為低的弟子不慎被傷到。
見此,雲傾漪和雲傾柔兩人同時一個掌風過去,路然被打暈在了地上。
路然剛暈倒,一道人影瞬間踏空而至,抱起地上的路然語氣心疼道:“然兒?然兒?”
隨後查探了下路然的身體,發現只是暈倒了,鬆了口氣。
雲傾漪朝那人看去,那人雖然發須花白,但臉卻是個中年男人的模樣。
男人看向雲傾漪和雲傾柔,眼神冰冷:“宗門規則上沒有告訴過你們嗎?不可私自鬥毆,更不能仗著修為高隨意傷害宗門弟子。”
“按照宗門刑法,你們現在得去戒律堂領罰!”
旁邊的弟子看著眼前發怒的男人,雖然都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道:“長青仙尊,是路然先不顧場合發瘋的,兩位師叔只是出手制止她而已。”
“對啊,長青仙尊,周圍的弟子都被路然給傷到了,如果兩位師叔不出手,只會有更多弟子受傷。”
“長青仙尊,您不能因為路然師姐在你手裡長大就罔顧事實,這件事怎麼看都是路然師姐的問題。”
哪知長青仙尊聽到弟子們的話反而臉色愈發陰沉,他抬手瞬間釋放威壓。
怒道:”放肆!”
強大的威壓把雲傾漪和雲傾柔雙雙打在了遠處的石欄上,石欄碎成了兩半。
雲傾漪身體彷彿沒知覺般動彈不得,喉嚨處似有股血腥味湧出。
“哇”的一聲,雲傾漪吐出了一口血,臉色蒼白如紙。
“阿姐?!”雲傾柔比雲傾漪要好一點,雖然同樣臉色蒼白,但至少還能動彈,她側過身想要扶起雲傾漪,奈何身體實在太重,動起來異常艱難。
雲傾漪此刻心中一陣吐槽。
真無語,她招誰惹誰了,傷剛好,一回來又被打傷。
功善閣外眾弟子都被長青仙尊的威壓壓制著,臉色同樣蒼白無比,心中敢怒不敢言。
但閣內收到威壓波及要小得多,有餘力的長老們紛紛聯絡起了詞歸門主和清月門主,躲在角落裡的白曉利用公共傳訊一連發了好幾十條給詞歸。
小世界內,正抱著兔子品茗的詞歸感應到久久不用的玉牌忽然湧進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