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傷疤！
怎麼可能沒有傷疤！
為什麼沒有傷疤？
憑什麼沒有傷疤！？
他明明被射穿了脖子的！
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彷佛食屍鬼一樣的珍妮弗撲到了李珂的身前，殘缺的，宛如枯枝一樣的手掌在李珂的脖子上來回的比劃，甚至一度掐住了李珂的脖子。
但李珂只是靜靜的看著食屍鬼一樣的珍妮弗對自己上下其手，然後冷靜下來，重新拉開距離。
“冷靜下來了？”
李珂看著恢復了端莊樣子的珍妮弗，再次端起了香腸。
他要吃點東西壓驚了……
至於噁心？
那種情感已經被癲狂的珍妮弗嚇走了。
沒有回答李珂的問題，珍妮弗用另外一個問題回答了李珂的問題。
“什麼代價？”
“不知道，因為代價很大，需要消耗生命力，你的生命力和我的生命力都需要被消耗掉，所以我也不知道代價多少，我只知道我現在只能夠治療我自己，沒辦法治療別人。”
珍妮弗勐地把頭轉了過去。
“你要我幫助你殺人？像故事裡的那些被魔鬼欺騙的少女一樣？”
珍妮弗只想到這些，在她所知道的故事書當中，那些邪惡的法師和魔鬼，都是這樣引誘別人的，而自己現在就像是故事當中的可悲女人一樣，為了容貌而和魔鬼做交易。
“並不是。”
李珂搖了搖頭。
“我所需要的其實很簡單，安定富足的生活，並且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這樣一來，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和金錢，去研究如何治療你了。”
李珂比出了一個食指，他前半段話是真的，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發現自己雖然是被迫接受的。
但接受之後，對他是最有好處的。
在這個世界，知識是被壟斷的，地位是穩定的。
而只要答應下來，就能夠得到地位和知識，躋身上流社會。
而且，珍妮弗的面容也不是沒機會修復，這場只是交易的婚姻，也未必沒有變得看上去幸福的機會。
不過，說他對一個只見了一面的人有感情，那純粹是痴人說夢。
他只是需要一個穩定的地方，讓他能夠發展起來……
就算最後沒發展起來，也至少不能再過顛沛流離，寄人籬下，一點發育都不可能有的生活了。
那就是噩夢。
“就這點要求？”
珍妮弗有寫不敢置信，因為她好像沒付出些什麼。
“已經是很厲害的要求了，大小姐。而且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你有的只是身份，而我需要的，也只是你的配合。”
李珂搖了搖頭。
“這只是個交易，在我們互相不需要對方的時候，就回離開的交易。”
李珂的話讓珍妮弗恍忽，前幾天，她還是一個夢想夢幻般的婚禮和人生的女孩，現在，卻要用自己的婚姻和夢想的破滅，來和一個可能是巫婆，也可能是童話當中的惡魔的人做交易。
可是。
可是……
“我有的選擇嗎？”
珍妮弗眼神複雜的看著李珂，她曾經想把自己的心扉展現給李珂這個旅人，想要從他這裡聽其他地方的故事，並且聽到他的鼓勵。
因為他是個旅人，不用在意對方的看法。
但是，他卻用這種可怕的方式，走進了她的人生，並徹底碾碎了她破碎的夢。
“看開點，大小姐，至少我們是各取所需。”
李珂知道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