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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旁白 (1 / 2)

(因為此時主角年幼,第一人稱不好描述,便轉為旁白加第三人稱)

你叫牧楓,呀呀之年。你的父親姓牧名黎字候風,你的母親姓軒名鴻字秋君,不過現已改姓牧。你的父親出身於農村,在其志學之年便初入社會,及冠之年遇見了你淨身出戶的母親,他們相知相識相愛。而立之年經歷曲折坎坷之後便在京都站穩了腳跟,又是幾年光陰,事業安定後翌年秋季便有了你。

當時你母親難產,差一點你就沒了媽媽,在你三週歲的生辰宴時你突然多了一個妹妹,當時你可開心,整天都趴在妹妹身邊。

六週歲的時候,你的父母便決定開始系統性的培養你。琴棋書畫,君子六藝,當時你還不懂這些就懵懵懂懂跟著老師練習。明明是新世紀但你的父母卻像是封建餘孽一般,什麼禮義廉恥等等。

………………

你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你從來都沒去過學校,除了你妹妹外你沒有見過任何同齡人。你每天都要練習鋼琴書法繪畫,到了晚上還要練習扎馬,頭頂還要頂著水碗,只要灑出一點就要吃戒尺。

在你十二週歲時,你的父親辭退了那些老師,你本以為苦難終於結束的時候,又來了個老頭,當時你記得你的父親對那個老頭說:葉師傅,不用在乎我的感受,犬子就交給你了,只要打不死就行了。

也就是在這一年,我第一次接觸到武道,也同樣在這一年我幹了件不是人的事。

那年我十三歲我的妹妹牧琳十一歲。記得是在下午,結束文化課後便回到房間,突然間想彈鋼琴了,妹妹也像小時候一樣黏著我,像小尾巴一般。

入夜,我坐在鋼琴前彈起了最喜歡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幾抹月光灑下,窗外起舞的楓葉,伴著鳥鳴。妹妹在一旁就這樣盯著我,曲罷。

可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妹妹身後書架上的花瓶搖搖欲墜,好在我反應趕忙衝了過去,或是慣性太大的緣故,雖然我接住了花瓶,但此時很尷尬。

妹妹似乎是因為我突然衝了過來,還是受到驚嚇的緣故,有些臉紅。而我的身體離妹妹很近,近到可以嗅到妹妹身上的味道,能聽見砰砰的心跳聲很混亂,能感受到對方撥出的氣息在自己脖頸處徜徉。就這樣我們維持了這個動作好一會兒,久到我的手臂開始發麻,此時妹妹似乎緩過了神來,輕輕抬頭與你對視,他的眼睛裡似乎有光,讓我入迷流連。看著妹妹近在咫尺的面龐,我不知怎的,下意識般去吻住了妹妹,頭頂舉著的花瓶也順勢砸了下來。

聽到花瓶碎裂的聲音後,我緩過了神來,下人們也焦急忙慌的趕來收拾,那時我的大腦像宕機了一般,被家裡醫生檢查來檢查去的。

那天晚上,我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怎麼能對自己的妹妹那麼做,那天之後我便開始有意疏遠妹妹,一連幾天都心不在焉,不敢去見她。

後來妹妹以為,是哥哥不喜歡不要她了,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吃飯,哭著鬧著要找哥哥。後來我也覺察到這麼做是我的不對,便向妹妹道歉,又過了幾年我認為我和她都早已忘記了這件事。

可那天夜晚我夢見我和妹妹第一次親吻的畫面,甚至我還和妹妹行了夫妻之事。

那一個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就是個畜生,自己怎麼能這樣對妹妹,甚至對自己感到噁心。但我不想讓妹妹再次傷心,只能在以後和妹妹稍微保持一點距離,減少親密接觸,不然這窒息的負罪感,會逼死自己的。

又過了幾年,我十八週歲成年了,到了該上大學的年紀,雖然我參加了高考,成績也還不錯,勉強能上京都最好的大學。

但我畢竟不是那些需要透過高考和大學來改變等級的人,便沒有去大學,只是多花了點錢捐了一些設施和兩棟樓,掛了個名在那裡,只是考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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