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著實被楚修辭溫柔的語氣驚到了,疑惑的看向裴寂白,似是在說:這是什麼情況?王爺這是轉性了?
昨兒個剛認識雲染月,只聽說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可怎麼感覺他們相處的方式有點奇怪!
倒像是還有點。。。。。寵溺。。。
額。。應該不會吧,王爺應該不會喜歡一個男人的吧。
裴寂白笑笑,也不解釋,只低聲耳語道:“你習慣就好。”
“你倆進來。”
相比他跟雲染月說話的語氣,紀凌又是一怔,完全不同啊!
“說說吧,這幾個月都幹了什麼?”
江南一帶,水患一直是老百姓生活的一大頑疾,時常為了澇水而憂心忡忡。
此次讓紀凌提前過來,主要也是為了徹底解決這個事情。
“本王這一路過來,倒是還沒聽說哪裡特別嚴重。”楚修辭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想來之前說的方法有用是不是。”
紀凌點點頭道:“王爺說得是,修建堤壩,加之排水確實解決了大問題。”
“來的時候,根據王爺的指示對江南地區的水情進行過全面調查和評估,發現最大的隱患還是地形的排水問題。雖然已經修建了水渠,不過。。。”
紀凌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只不過地方官員都是一群烏合之眾,表面功夫倒是做的極好,可一到要用錢用人的時候,就一直推脫。本來計劃三個月完成了,可現在才建了一半。”
這完全是在紀凌預料之外的,本來他就想著月餘就能完成的事,硬是被那幾個拖了後腿。
“紀凌,小爺好像記得這其中一位,還是你的表親吧?”
裴寂白依稀記得紀凌好像提起過。
“是啊,說來實在慚愧,我的這位表親跟我關係可不太好,他呀,跟江文正那個老狐狸倒是如出一轍。”
“說到江文正,你們一定不知道,他在離這不遠的蒼桐縣也有一個家。”
“嗤。。”裴寂白笑了。
都說狡兔三窟,江文正這是到處留情,到處有窩啊!
“他這根爛黃瓜,哪裡沒有他的家,只怕是手腳加起來,都不夠數。”
“非也非也,他還有兩個兒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聞言,楚修辭和裴寂白雙雙蹙眉。
顯然確實是不知道那老匹夫竟然連兒子都生出來了。
“他的事,遲早東窗事發,先不管了。明日本王親自去趟堤壩看看再說地方官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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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別去堵了,這可是咱家最後一點家當了。”
大街上,女人哭訴著,攔著男人,不讓他踏進賭坊半步。
“滾開!老子就不信邪了,這回一定要翻本!”
男人用力甩開女人,直接跑進了賭坊。
“辰辰,你知道這世上有哪兩種東西,不可攝入太深嗎?”
楚辰搖搖頭,“聽雲哥,你說吧,辰兒學著。”
“很簡單,就是賭和酒。這兩樣東西吧,小則怡情,大了,那就是要人命的玩意。你要記住,切不可佔然太深。”
“嗯嗯。”
楚辰點頭如搗蒜,顯得十分乖巧懂事。
然而下一秒,他就石化了。
只聽雲染月笑嘻嘻地說道:“不過小賭怡情,所以,趁著還有時間,哥帶你去玩一把吧。”
緊接著掏出一袋碎銀子,暗暗搓了搓手。
“聽雲哥,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們不能。。。”
楚辰話還沒說完,就被雲染月拉去了賭坊。一進入賭坊,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