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同凡響。呵呵,不同凡響啊!”
張老樵實在也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繡衣針這個名字了,只能說不同凡響。
“哼!這還差不多。”
岳陽樓果然是天下名樓,當宛兒和張老樵走到岳陽樓前時,都不禁驚歎。
雖然岳陽樓和煙水觀隔湖相望,但是畢竟是遠觀,如今親臨才更覺出岳陽樓作為天下名樓的氣魄。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唐代宗大曆二年,時年五十七歲的杜甫,身患肺病,右耳已聾,一路漂泊,來到了嶽州,登上了岳陽樓。他面對著煙波浩渺的湖水,感慨萬千,寫下了這首《登岳陽樓》。
關於岳陽樓,自古詩文不斷,最有名氣的當然還屬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宛兒看著岳陽樓不禁想起了范文正公的《岳陽樓記》,“自古文人來岳陽樓登高望遠,今日得見,才知為何。”
“丫頭,此言差矣。”張老樵突然難得認真說道,“所謂相由心生,物有何情?你喜它就喜,你悲它就悲。范仲淹的《嶽州樓記》裡不是還有‘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之句嗎?何必總盯著什麼悠而悠樂而樂的?”
“樵老說得是。”
“你看,岳陽樓邊上正好有一酒樓,不如咱們過去,把酒臨個風,豈不是心曠神怡,其喜洋洋者矣?”張老樵見到酒,就走不動道了。
“好!”
二人一進酒樓,就有那店小二過來招呼道:“兩位道長,是打尖還是住店?”
“先打尖,住不住店再說。”張老樵急不可待地說道,“上好酒,上好魚。”
“得嘞!”店小二衝著後廚喊道:“好酒好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