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天寧城的飛舟不止華滄派這一艘,為了順利降落,華滄派的飛舟跟在另一艘飛舟後排隊等候。
前方的飛舟運作方式明顯不同,飛舟上竟然沒有螺旋槳!那是靠什麼動力起飛的呢?關山月顯然比這群年輕小輩更見世面一些,她指著前方飛舟四周貼著的黃色布條:
“這飛舟四周都貼了御飛符,這是東界的符籙宗。”
鄒太簇接過話茬:
“那他們符修一定能賺到很多靈石吧?畢竟任何人都會買幾張符咒傍身。”
關山月道:
“對的,符籙宗人少,但是賺錢路子很多,你師兄仲川,他曾經救過一個符修弟子,他的畫符手藝就是從那兒學來的。”
鄒太簇舔了舔嘴唇,躍躍欲試:
“我也想學,學會了我們就能省下一大筆費用了!”
“只要想學,仲川他肯定會教你的。”
鄒太簇覺得這是一筆發財的路子,以後去黑市就不是花錢而是賺錢了,開源才能節流嘛。
等到了天寧城外,前方的符籙宗飛舟下放出了兩張布條,分別寫著:
符籙通靈迎新士,修緣悟道啟仙途。
這邊劍修弟子們一瞧,也都躁動了起來,關山月安頓道:
“別急,今年我們也有。”
關山月按下開關,從華滄派的飛舟裡也展出兩張卷軸,她解釋道:
“上面寫的是:‘劍光閃爍照英才,修身煉意入仙門’。”
“之前我們沒有嗎?”
“唔,這個嘛,大概是因為之前我們不愁招生吧,十年前的那次仙門大比,你們酉生大師兄帶領我們南界奪得魁首了呢,喏,他來了,你們去問問他吧。”
眾弟子轉頭,酉生只是淡淡回了句:
“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弟子們心情激動,一時間也顧不上害怕,紛紛把他圍起來,問道:
“大師兄你藏的可真嚴,我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是啊是啊,詳細說說!”
酉生如實答道:
“你們都是最近這幾年才開始修煉的,自然是知道關師姐的事蹟更多些,今時不同以往,我與關師姐會努力幫助諸位熟悉比賽的,無論結果如何,還請諸位全力以赴。”
眾劍修歡呼道:
“南界一定會再次奪魁的!”
“我們南屆就是最牛的!”
“重振劍修榮光!”
……
但這股振奮的力量並沒有維持多久,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各位單純的南屆劍修們一下飛舟才發現,不光是前來看熱鬧的天寧城百姓,還是現場的迎接人員,似乎更對他們之後的那艘飛舟更感興趣。
不對,不是一艘,而是好多艘!
這些飛舟外表都光滑細膩,完全看不出來縫隙,而飛舟通體純白,只有兩側印出一個綠色的生長植物的標誌,幾乎一看就能讓人想到——藥草。
沒錯,這是醫修們的飛舟群,這些白色的龐然大物像一群飛鳥,以輕盈的姿態遨遊在長空中。
這也難怪眾人對他們根本不感興趣,誰能想到醫修的排場這麼大啊,眾劍修深深感受到金錢上天塹般的差距,更何況,西界是上一屆的魁首,而這也幾乎全是西界醫修長生門帶領下的結果。
在明星門派的襯托下,劍修們這個上次的第二名是如此的不顯眼。
眾劍修有些挫敗,尤其是當醫修們的飛舟兩側綻放出五色彩帶時,漫天飛舞的綵帶渲染了整個青空,站在地上的人瞧著只覺得迷幻不真實。
他們請來樂修為自已的隊伍奏樂,一時間整個天寧城都能聽見歡迎醫修們的樂曲。
有個劍修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