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星雪被祁同偉牽著走,心中卻是一片混亂。
她的心跳加速,腦海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她不明白為什麼冰毒會變成了冰糖? 也不清楚這一切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祁同偉取完鞋子,不是很快就來教育部了麼。
毛星雪雖然經常健身,肌肉線條分明,但在祁同偉那鐵箍般緊握的手中,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束縛。
她的手腕彷彿被鐵鉗緊緊夾住,幾乎感覺不到血液的流動。
她只能被迫匆匆跟上祁同偉的步伐,一同步入教育部大樓冷冽的走廊裡。
“你這次真的玩得有些過火了啊,毛星雪!”一進入大樓,祁同偉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充滿憤怒,他的眼神如同冬日裡的寒冰,刺骨而銳利。
他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般猛烈,憤怒的波動像熱浪一般席捲四周,彷彿連空氣都被燒得扭曲。
毛星雪被這突如其來的憤怒嚇得心頭一顫,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卻發現自已竟然無處可逃。
在祁同偉的掌控之下,她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祁同偉深知教育部大樓內部佈滿了攝像頭,他不願讓這場衝突曝光於眾。
於是,他緊緊抓住毛星雪的手臂,幾乎是拖著她的步伐,直奔二樓而去。
毛星雪本不是那種輕易屈服的人,她內心湧動著一股不甘,她的雙腳不自覺地往後拉扯,試圖抵抗祁同偉的強硬。但對方的力量如同泰山壓頂,讓她難以擺脫。
到了二樓,祁同偉終於停下了步伐,他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一把抱起毛星雪,快步走向最後一間辦公室。
這裡是毛星雪與小淼還有其他一些女犯經常聚集廝混的地方,這裡肯定沒有安裝攝像頭。
站在緊閉的大門前,祁同偉的眉頭緊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怒火。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猛然間抬腿,用力一踹門。
“砰!”
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大門應聲而開,牆上的灰塵紛紛落下,像是無聲的嘆息。
辦公室裡,三個女犯正在津津有味地打牌,突然門被踹開,明顯嚇了他們一跳。牌局的氣氛瞬間凝固,空氣中瀰漫著驚慌失措的氣息。
“都踏馬給我滾!”祁同偉厲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怒氣。
他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直射向那些女犯。
毛星雪此時被祁同偉緊緊抓住,雖然她在祁同偉的掌控中掙扎,但她的動作受限,幾乎不能自由移動。
她那充滿仇恨的眼神,恨不得穿透祁同偉的身體,與他同歸於盡。
犯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威脅嚇得不輕,她們連忙丟下手中的撲克牌,像是逃命一般,衝出了辦公室。
門外的走廊上,她們的腳步聲急促而混亂,顯露出她們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砰!”
等到女犯們離開後,祁同偉狠狠地將門關上,隨即一把將毛星雪甩到地上。
但出乎他的意料,毛星雪在落地的瞬間,竟然靈巧地調整了身形。
她的左腿猛地一蹬地面,使得自已像是彈簧一般彈跳了起來,穩穩地落在地上,沒有如祁同偉預想的那樣摔倒。
毛星雪剛穩定身形,便抬起頭,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祁同偉。
她的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彷彿要將祁同偉化為灰燼。
祁同偉聲音低沉而冷靜地說:“毛隊,何必呢,我都說了,我和夏科長什麼事都沒有,你還這麼搞我?”
毛星雪的臉色因憤怒而泛紅,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她歇斯底里地反駁:“何必?你根本不懂!你知道我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