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附近是南街，來來往往是學生，下班族，這裡是商業區，所以來的人特別多。
而這個慣犯專挑人多的地方，配上一首極度跟大眾和諧的音樂。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再配合深情演講，惹得不少人憐憫，投一塊，五十，一百，破爛紙皮箱子裡應有盡有。
人的劣根性就是這樣，有手有腳卻想著當乞丐，最可恨利用他人善心謀取利益。
“你古代有這種人嗎？”林澈偏過頭看蘇珞。
“無。”她的眼神透出一絲鄙夷。
“話說你能透視？”
蘇珞目光漸漸地往他身上移動，林澈本來就察覺到對方眼神，只不過盯人目的性太強了，眼睛往哪裡瞅呢？褲襠？真下流！
實際上，蘇珞在看他身上所有器官，正如林澈所問，你會透視嗎？答案是…不會。
人類與妖的氣息完全不符，她只能看到妖身上邪氣，至於盯著他，只是他這麼問我就這麼看。
“妖女，你別盯著了……”
“哦。”
林澈敢肯定，這個妖女絕對沒有把自己身上秘密說完，除了兩種身份疊加，她的能力還沒說清。
就在這時，穿著藍色衣服兩名警察慢慢走向乞丐，左臂上掛著對講機，滋啦滋啦電流聲音。
林澈緊盯一個平頭中年大叔。
“請問這位乞丐，你在這裡做什麼？”
葉國平揹著手，彎下腰，用和藹可親語氣問他。
乞丐剝開零碎頭髮絲，眼神露出惶恐，但這麼多人看著警察不能欺負人，到時候拍到網上看誰吃虧。
“乞丐當然在討錢，你這問的不是有點多餘嗎？”
“警察叔叔你要是這麼閒的話，給點錢我吧，你看我手瘸腿瘸的……”
“你…你還想趕我走？”
說到這裡乞丐痛哭流涕，捂住眼睛，一把心酸一把尿。
“哦，是這樣啊。”
葉國平嘴角輕笑，便說：“我問的是你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能站立？”
乞丐心虛挪開視線，囂張到提高音量，說道：“我手腳都殘疾了，你們警察還要欺負我。”
這種招式還真的是能讓路人圍觀。
警察欺負平民百姓乃道德缺失，嚴重的話停職調查，對於一些並不知情的路人來說，這種事難免會有爭議。
現代人喜歡拿手機對著拍。
葉國平扭過頭東張西望，看見人們拍照，咧嘴一笑。
旁邊同事提醒：“速戰速決。”
“成。”
葉國平看著路邊車輛，忽然大聲叫道：“對面有個美女穿著短裙！”
乞丐好奇扭過頭。
葉國平又說：“快點去保護她，女人裙子被掀開了！”
“不對，是個黑絲富婆，她的錢都被灑出來了。”
“快！”
葉國平故意讓同事跑過去。
一時間，所有人的專注力放在了對面的“美女”，尤其是男人趕都趕不走，還要問富婆在哪兒呢！
乞丐蹲在路邊，車流量擋著他的視線看不見對面美女，然後，一隻殘疾的手撐在地上，緊接著“殘疾”的腿站直。
“哪呢？”
“哪呢？富婆呢？”
人群中，林澈忍不住笑出豬聲。
“太典了。”他拍了拍手掌，看向乞丐，視線在他來回掃了一圈：“這不是四肢健全嘛。”
乞丐：“？？？”
草率了！富婆沒有！錢也沒有！這警察陰我。
葉國平看了眼年輕人，同時注意到他身旁女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