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喝點酒吧,不要再摸了,腿都摸禿嚕皮了。”身材緊實的南美妹子嬌嗔道,她在聖地亞哥腿上扭動著身體,卷卷的頭髮拍到他的臉上,帶著濃烈的香水味。
聖地亞哥感受著酒吧內音樂的的喧囂和迷離的燈光,打心眼裡覺得自已需要這種團隊活動。
桌子上手機亮了。聖地亞哥不捨的從妹子飽滿的大腿上抽回了自已的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怎麼才好?都幾點鐘了。”他對佐藤的辦事效率越發不滿。
“這個中國老闆消失了。”佐藤
“你跟丟了?”
“他喝下了我的迷藥,在我面前消失了。”
“你什麼意思?”聖地亞哥在心裡重複了一遍佐藤的話,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還是沒能明白佐藤的意思。
“這是第十個,按照我們的約定,你要把東西還給我。”佐藤說
“你在說什麼,我們之間哪有什麼約定,都是你主動幫我的。”聖地亞哥說完便掛了電話。他拍了拍身上的南美妹子,讓她從自已身上下來。佐藤的話很蹊蹺,他不是小混混,也是本地幫派有頭有臉的人物,從來不做拿不準的事情。但是他始終不明白佐藤所說的消失是什麼意思。在他眼裡,人只有兩種狀態,活著,或者死了。
埃爾帕索中午的郊外,紅褐色的岩石冒著熱氣,小型蜥蜴從岩石的陰影處露了一下頭,一陣熱風吹來,又鑽進了洞裡。禿鷲降落在岩石上,歪著頭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空曠的岩石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他趴著沒一會便醒了,支撐著身體坐起,抬頭眯著眼看了看熱烈的太陽,他轉頭在四周尋找著什麼。禿鷲看到了他的眼睛,振翅飛走了。
熱,宋萬隻覺得異常的熱。他從異空間內拿出了礦泉水,一連喝了兩瓶。腦袋暈乎乎的,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何出現在這裡。他一直回憶著,思考著昨天晚上遭遇。
中午狂暴的太陽,從沙龍門縫殺入便長驅直入,將酒吧內的昏暗慵懶殺的丟盔棄甲。
老闆低頭,慢條斯理的擦著杯子。他擦完一排,將放在地上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擺到牆上,換下空的瓶子。
他轉過身,一個身材瘦削的華國人坐在吧檯對面。
老闆沒有在意,依舊慢慢的開始擦剩餘的杯子。
宋萬拍了一下桌子。
老闆瞥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塊金條放在了他面前。他不動聲色的將這塊金條收了起來,拿了一塊抹布將宋萬面前擦拭乾淨,推過去一隻乾淨的酒杯,倒上酒。
“我們華國人講究先禮後兵。”
“這是我的誠意,希望你也能拿出你的誠意。”宋萬說。
“我知道你,你想了解什麼?”酒吧老闆說。
“塞託雷斯幫的人在哪裡?”宋萬問道。
老闆停下了手裡的活,撐著胳膊看著宋萬,另一隻手不知道在摸索著著什麼。
宋萬提出一把上了膛的霰彈槍,他往後仰了一些,讓長柄的槍能完全的展現出來。
“你是在找這把槍和這把刀嗎”宋萬說著。
又掏出了一把四十厘米長的獵刀。
他把這把刀釘在了
宋萬再丟了一塊金條,拿槍指著老闆。
“這個你也拿去,最好能識相一點。”
“不然我就把你的腦袋轟到後面的牆壁上去。”
老闆睜大兩隻雙眼,怒視著宋萬,最後整個人都洩了氣,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他聳聳肩攤攤手,拿了這塊金塊。
“就算我跟你說了也沒有用,他們的駐地在軍事基地旁邊。沿著門口這條路往邊境的方向走40千米是。”老闆說道。
“你在我面前耍橫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