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伯孃,大堂哥,咦?都不在家嗎?”靜竹進了院子就叫人,沒有人應,但堂屋門是開著的應該有人在家呀。
“大伯,大堂哥”靜竹走進去才發現大伯父子倆在木工房裡,幹活沒聽到靜竹的叫聲。
“小竹來了”大伯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跟靜竹打招呼。
“大伯,我剛在外面叫了好幾次都沒人應我,你家這要是來小偷了怕是你們都不知道吧”。
“嘿,你這孩子,這不是大伯和你大哥你幹活沒聽到嗎,怎麼還跟大伯計較”。
“就是呀小竹,剛乾活沒聽到”大堂哥也放下了手裡的活走了過來解釋道。
“嘿嘿,我沒計較,我是來找大伯大伯孃有事的”。
“你大伯孃不在,這會兒應該在養殖場那邊,你說說看啥事兒”?
“大伯,我那個作坊這不是眼看就要完工了嗎?”靜竹說完這句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她大伯,
“你接著說”任家大伯當然知道靜竹來不是為了告訴他作坊快完工了。
“作坊呢是我在管理,但我想著我畢竟是個小孩子,還是女娃娃,所以跟那些商人打交道還是怕被人家欺負了去”說到這裡靜竹被她大伯白了一眼。
任家大伯腹誹:誰能欺負得了你,誰能說過你。
“所以我想著還是找個男的,還得是自已家人,這樣信得過,來幫我做做這些”。
“嗯,也是這麼個道理,但你四叔還得科考,你大哥也只會跟我做木工,咱家沒人做得了你那些活兒呀”任家大伯也跟著發愁。
“大伯,你是不是忘了二堂哥,他不是在酒樓做事嗎?也算是見識過生意的了,你要不把他叫回來吧,跟自已家做總比給別人來得好呀,最起碼在自已家做不受氣呀”。
別說任家大伯一瞬間還真忘記了自已這個二兒子,靜竹這麼一提他也是眼前一亮的。
二兒子一直在酒樓做事,讓他來做這些跟人打交道的活兒確實也合適,再一個兒子在自已邊上也不受委屈。
“行,我明天去找你二哥,去把他叫回來”。
“大伯,這事兒你自已做得了主不,不用跟大伯孃商量一下?”靜竹還不忘記調侃一下她大伯。
“嘿,你這孩子,今天怎麼總是調理你大伯,小心我打你”任家大伯瞪著眼板著臉,還舉了個巴掌對靜竹道,大堂哥則是在邊捂嘴笑,他只是覺得這個堂妹是越來越皮了。
“你回去吧,明天我給你回信兒”大伯沒好氣的趕人了。
“嘿嘿,那大伯,作坊要的東西都做出來了不,我估摸著這個月要搬進去了”。
“哼,耽誤不了你的事,你走走走,耽誤我做工”。
“那我走了大伯,哼,回頭就跟大伯孃告狀,說你趕我走”靜竹往外跑還不忘回頭對大伯道。
“你說說你這妹妹,怎地是越發的皮了”。
“爹,小竹這樣多好呀,許是現在日子好過了,人也開朗了吧”。
“嗯 ,這樣是好更好一些”。
“爹,那你明天真去叫弟弟回來嗎”?
“嗯 ,爹覺得小竹應該不只現在這點本事,你弟弟要是跟著她做,比跟別人做強得多,還能天天回家。爹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就想著你們兄弟倆都在邊上才好”。
“嗯,我也覺得弟弟回家比較好,在外面做工就沒有不受氣的”。
靜竹從她大伯家出來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定了兩副石磨,她想著把地瓜渣磨得更細,這樣出出來的粉就更多。
“爹,我今天去找大伯了,跟他說了我想讓二堂哥回來幫我管理作坊”。
“嗯 ,這個可以,你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總拋頭露面的總是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