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神廟。
突然的亮光讓姜老三暈眩。
他剛才懟了虞松樹,抱著犬奴沒走幾步,就被虞松樹那個臭蛇命令虞人強行分開。
兩人還為此差點動手,最後是神廟內部傳來一句女聲命令道:“你們男女先分開,姜三郎,她會沒事的。”
姜老三聽後才罷手,並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虞松樹那個笑面虎。
犬奴被幾個虞人帶走了,姜老三被帶進了一個通透光亮的大殿。他剛從洞窟救出來,這又進了另外一個洞窟,都快變成山頂洞人了。
“你是姜三郎?”女聲冰冷的問道。她很像前世的警察,進門二話不說,先問籍貫和姓名,以及無視他滿臉的鬍子,還問性別。
既然對方都知道自已姓名,那手裡頭多半有些自已材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何況對方還救了自已。
“沒錯。老子姜三郎,大名姜季,江湖人送外號姜老三,今年十六歲,性別男,特長騎馬與砍殺,祖籍大商關西梁山城,家有父親叫姜檀,母親早逝,還有一姐,叫春水。”姜老三朗朗上口的答道,一看就是派出所的常客。
既然大家都是例行公事,那就按部就班,抓緊把流程走完,不浪費時間,好早點進入正題。
“哈哈,你小子夠膽。有其姐必有其弟,錯不了。”一個男聲雄渾的響起。
姜老三大大咧咧的坐下,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前方几十米遠處,有一男一女,說道:“不要裝神弄鬼,是男人就站出來,是美女就顯現出來。你是不是虞梨樹那死鬼?”
說完,姜老三憋不住,擔心犬奴和狗的安全,急忙問道:“虞梨樹,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姐夫。姐夫,你好。現在小舅子問你,我的同伴呢?”
虞梨樹額頭黑線,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惱火的回答道:“三郎,你還挺機靈,聽聲音就知道老子是誰。你也不用擔心,那個犬戎女人好著呢。”
姜老三其實更擔心大寒,問道:“姐夫,我的狗呢?”
虞梨樹被他這樣稱呼,又是欣慰又是苦澀,更加不是滋味,無奈回答道:“你的小狗跟著那個犬戎女人跑了。”
“曹。這小土狗發情了。”姜老三無語。
這才幾天,大寒就被人拐走了。姜老三覺得很心痛很心酸,他很想站在大寒面前,指著它的狗鼻子質問:狗的忠誠呢?
姜老三看到虞梨樹旁邊白衣女子,忍不住油嘴滑舌問道:“姐夫,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位聲音優美的姐姐尊姓大名?”
虞梨樹一臉苦笑的看向二長老,發現她早已經是冷若冰霜,眉頭緊皺。
虞梨樹急忙打圓場,岔開說道:“三郎,你看誰來看你了?”
“三郎,三郎,是你嘛?”一箇中年男人顫巍巍的,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跑了進來。
姜老三轉身一看,洞內光線明亮,看那高大身影,不是姜武還有誰,脫口而出:“師傅,你怎麼來了?”,說完,奔跑過去。
兩個男人激動的抱在一起。
劫後重逢,時光飛逝,恍若兩世。
姜武松開他,認真的端詳姜老三,看他器官完好,滿懷欣慰。三郎叫他師傅,他可不敢自稱為師,那豈不是和族長同輩了。
姜武看到自已徒弟和他姐姐一樣,一頭紅髮,感覺吃驚,並且擔心,但是隱忍著沒問。
他感嘆道:“三郎,老夫找你找的好辛苦,大小姐也是茶飯不思,惦記你呢。”
“那我叔,我大山哥,我小木哥,我馬三哥呢。。”姜老三腦瓜子嘩啦嘩啦的連問了一大串人名,都是一起送親的親近之人。
姜武擦了擦激動的眼淚,按著姜老三的肩膀,怕他年齡小承受不了,騙他說道:“他們都好著呢,在崇山城吃好喝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