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的羽川和:“?”
看著鴨舌帽朝自己直衝而來,她是真的感到困惑。
行吧,性別和模樣總會讓人覺得她好欺負,但為什麼普通站著,都能在許多人中被一眼挑中?
這什麼奇怪的拉仇恨Buff,好歹拯救了世界,就沒什麼幸運光環嗎。
腦內吐槽不影響她現實中反應,沒有經受訓練、憑著蠻力和利器的男人破綻百出,羽川和護住相機,不避反進,在對方因驚愕而停頓時抬腿就是一腳。
被踹上腹部的鴨舌帽吃痛鬆了手,水果刀落地,他也向後跌倒,在地上“撲——”地一聲,又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正好滾到追上來的捲毛青年腳下。
他捂著肚子,痛得表情扭曲,還帶著沒反應過來的茫然。
“……”捲毛青年彎腰拽起他,壓著驚訝朝羽川和點頭,“辛苦了。”
“沒事。”羽川和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合上,走近遞過去,“方便叫警察嗎?”
【系統提示,宿主遇見可標記客戶。】
劇情人物?真意外。
系統分析異常資料之後,將遇見客戶的系統提示改掉了,羽川和沒什麼意見,不再量化客戶的感覺還挺不錯,她甚至琢磨著關掉提示——畢竟咖啡店到現在都沒有本世界的普通客人,可標記客戶真的能招待嗎?
她盯著那頭黑色捲毛看了一眼,想起某個總是嚷嚷自己不受歡迎是因為沒有清爽直髮的銀髮天然卷。
而羽川和和其他幾人都認為是氣質問題。
睜著一雙死魚眼,年紀輕輕就有頹廢大叔的脾性,頑固的天然卷就像遇見中年危機的爸爸桑煩惱之下抓出來的髮型,即使是白毛。
阿陣的白毛就很酷,充滿了殺手的鋒利氣質;而面前這位捲毛小哥,像戴著墨鏡出行的□□老大,帥氣。
坂田銀時不一樣,他接地氣。
“不用。”捲毛青年接過水果刀,“我就是警察。”
他們互相禮貌地點頭,就分開了。
“小陣平,風頭被搶了啊。”捲毛青年的同伴之前就在附近,目睹了先前的畫面調侃道,“真是厲害的小姐呢……我好像見過。”半長髮的青年先是調侃一句,又若有所思道。
“哈?”松田陣平差點以為是什麼老套的搭訕語句,一想怎麼可能,“聯誼中遇見的吧?或者街上什麼地方。”
今天是禮拜日,爆處組的兩人休假外出,萩原研二去看遊樂園地圖,松田陣平到鬼屋裡逛了一圈,恰好碰到鴨舌帽男人藉機猥.褻女孩子,就追了出來。
“這樣氣質獨特的女孩子,我怎麼可能會忘了聯誼上見過呢?”萩原研二給他搭了把手,將鴨舌帽男人反剪雙手,回憶道,“好像時間不遠……啊,是那個時候、去年。”
兩人將鴨舌帽男人交給趕來的遊樂園保安,讓他們送到附近的交番,隨後避開人群,一邊走一邊說話。
“去年?”
“十一月份的時候,後來發現實際上是犯人在不同地方放了兩個炸.彈的事。”
“那個啊……你去的淺井別墅區,在那裡遇見的?”
“她是報案人,似乎是到那裡拜訪前輩,發現了櫃子下的炸.彈。雖然另一顆炸.彈也被拆了,但犯人到現在都沒有抓到。”
兩人對視一眼,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熱心市民的無心之舉是好事,但沒被抓到的犯人卻可能會盯上破壞他們計劃的報案人,所以新聞中不會有報道,他們作為相關人員,自然也不能隨意提起,以免給對方帶來麻煩。
……
這邊的七年太平靜,碰到炸.彈報警的事羽川和印象不深,也沒見過當時的拆彈警察。
即使看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