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
一座亭臺水榭的院落中,雕樑畫棟裝飾華麗的閨房裡,楚月正穿著單薄的衣衫坐在床上。
一雙結實緊緻、曲線美妙的大長腿微微彎曲著,上面趴著一隻雪白的小狐狸。
她是昨天才剛回府的,比林旭等人還晚了幾天。因為之前被擄的遭遇,她學會了低調和隱藏,一路上都是偷偷摸摸的,專挑一些小路和隱蔽的山路走,所以速度也比常人還慢了許多。
一回到王府之後,便胡吃海塞般大吃了一頓,又洗了個澡,在楚振南簡單安慰了幾句之後,便疲憊的回屋休息了。一覺睡到現在才再次醒過來。
“你怎麼睡了這麼多天了,都還不醒過來啊?”
楚月纖細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小白狐身上柔軟的皮毛,露出擔憂的神色。
“那個該死的林旭,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手腳,才讓你一直沉睡醒不過來的?”
想到這裡,楚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雙腿一併,跳下了床。將小白狐重新放入竹簍,再把竹簍塞進了床底下,然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替我更衣。”
門外立即聞聲走進來兩個小丫鬟,仔細幫她穿戴衣物和頭飾。
“行了,就這樣吧。”
還沒等所有的飾物佩戴完成率,楚月就已經耐不住性子了,起身走出了閨房。
穿過一個又一個曲折的院落和長廊,最終在一座寬闊的書房外停了下來。
“父王……”
還沒進屋,楚月就已經是兩眼淚汪汪了,翹著嘴唇,一臉的委屈。
“我的乖女兒來啦。”
楚振南低沉的聲音從書房傳出,書房的兩扇門也應聲而開。
“父王,您可要為我做主,有人欺負我。”
楚月衝進屋內,嬌小的身軀徑直就撲進了楚振南那寬闊厚實的懷抱裡。
“哦?還有這種事?你說是誰,父王這就叫人把那人的皮給剝了。”
楚振南溺愛的摸了摸自己小女兒的頭,又伸出手指替她擦去臉頰上的淚水。
“是一個混蛋,禽獸,變態……他逼著我服侍他,還……還打我的屁股……嗚嗚……”
楚月一邊說著,似乎又回想起了之前林旭打她的時候,後臀不由得隱隱作痛,又羞又怒又委屈的再次哭了起來。
“什麼?”
聽女兒這樣一說,楚振南的瞳孔劇烈收縮,一股強烈的殺意從身上溢位,整個書房的溫度都彷彿瞬間降低了下來,空氣都似要凝結一般。
竟然還有人敢對他唯一的女兒下手?
在他懷中的楚月也感覺到了這股極寒般的殺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知道是自己父王誤會了,急忙補充解釋道:“就……就是普通的服侍,斟酒、洗腳什麼的。打……打屁股也僅僅是打屁股……女兒並沒有被那個混蛋玷汙。”
“這樣啊……那還好,還好。”
楚振南這才鬆了口氣,他剛才還以為自家女兒已經被別人給拱了。
他這輩子就只娶過一個王妃,誕下了一兒一女之後,王妃便因體弱離世了,他也沒有再續絃。所以一直都很寵愛自己的兩個子女,特別是這個小女兒,簡直就是他的心頭肉。
楚月的長相與王妃有幾分相像,都是一樣的麗質美人,每當看到這個小女兒,就讓楚振南想起原配王妃,覺得兩個孩子從小沒了娘,他一定要好好守護他們。
“什麼還好啊,那個傢伙讓我用手給他洗腳啊。還用很大的勁打我,把我的屁股都打腫了,疼了好幾天呢……父王你一定要為女兒報仇啊。”
楚月翹起腦袋來,有些埋怨自己父王的反應,還不忘繼續告狀訴苦。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