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葦在把那個刺客處理好後,發現遠處石頭那裡正有血跡汩汩冒出,便提劍去一探究竟。
石頭的後面,一名男子身負重傷,倒臥在地上。他的衣裳已被血跡浸透,顯得凌亂不堪,但仍難掩他原本俊朗的面孔。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的冷汗與泥土交織在一起,顯得尤為悽慘。
他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在無意識的訴說著他的痛苦與掙扎。
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與死神進行的搏鬥。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彷彿隨時都可能停止跳動。
在他的身旁,散落著斷劍和羽箭,顯示出他之前經歷了一場尤為激烈的戰鬥。
後面計程車兵也看見那裡有動靜,趕過來檢視一下什麼情況。
突然,有一個士兵驚呼,“這不是傅大人的長子,傅樓嗎,我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還跟他一同喝過酒,他怎麼受了重傷?”
陳葦看著男人和傅如煙有三分相似的面容,相信了士兵的話,讓他們幾個把他弄回軍營裡救治。
後宮,傅如煙在收到系統好孕丹服用成功的提示,就知道,她的肚子裡真的已經有孩子的存在。
傅如煙最近學會了打葉子牌,經常和方常在一起打牌。
兩個人打不了牌,就傅如煙拉上春雨,讓當方常在也拉上她的丫鬟小翠。
如果說,在傅如煙眼裡,春雨和她的姐妹沒什麼區別,那麼在方常在眼裡,她還是改不掉之前是丫鬟的習慣,所以一直沒有主僕有序的感覺,在她內心深處,她還是那個丫鬟。
所以她們在相處久了之後,經常在儲秀宮的後院裡,圍坐在一張精緻的木桌旁。桌上鋪著柔軟的絲絨,上面擺放著色彩斑斕的葉子牌。她們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牌面,一場激烈的牌局正悄然上演,她們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她們的手指在牌面上輕輕滑動,每一次的出牌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彷彿已經洞悉了牌局的走向。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伴隨著女子們低聲的交談和輕快的笑聲。然而,在這看似輕鬆的氛圍中,卻隱藏著激烈的牌局。
她們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嘴角上揚,每一次的決策都顯得那麼果斷和精準。
其中一位女子,她的手法尤為獨特。她的指尖輕盈而靈活,每一次出牌都優雅而富有韻律。
她能夠迅速判斷出對手的牌面情況,制定出相應的策略,讓對手措手不及。她的牌技高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驚歎。
這場牌局彷彿是一場智慧的較量,每一位女子都展現出了自已的高超牌技和獨特魅力。
而傅如煙她的每一次出牌總是讓人出乎意料,妙筆生花。讓她們三個不得不為之嘆服折腰。
至於遠在軍營的傅樓,在軍中大夫的救治下,過了幾天才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看著陌生的地方,下意識想起來,離開這裡,進來探視的陳葦給發現,按回床上休息。
“我是陳將軍的女兒,聽說你是昭婕妤的哥哥。”
傅樓聞言眼睛一亮,替傅如煙開心。“什麼,之前父親來信說妹妹成為了貴人,現在都是昭婕妤了。”
“那說說吧,你是怎麼了,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傅樓隨即露出一抹苦笑,“接到朝廷派給我的秘密任務,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匈奴的襲擊,所帶計程車兵死傷殆盡,我也身受重傷,本以為要命喪黃泉,沒想到被你們救了回來。”
陳葦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傅樓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多謝陳姑娘救命之恩,來日必報。”
陳葦笑了笑,“不必客氣,你是如煙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