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我怕你會死。”
那脾氣古怪的小世子聽到後竟然也不生氣,他竟然笑了,笑容也陰森森的:
“好,有脾氣,你挑一把。”
鄒太簇隨手拿了一把表演用的軟劍,無聊地摳了摳手指:
“我讓你三招。”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讓場上的氛圍平和一點,旁邊的樂工開始演奏曲子。
他第一劍力道不小,但於鄒太簇等同於沒有,她象徵性地格擋了一下,開口提醒道:
“第一招。”
小世子又抬劍刺向鄒太簇右臂,試圖打下她腰間的昭雪,鄒太簇抬手卸去他的力道,一劍逼的他險些沒站穩。
“第二招。”
這小孩心思歹毒,鄒太簇想著一會兒怎麼好好教訓他,只見他一劍直指鄒太簇咽喉,場下許多大臣都倒吸一口涼氣,生怕血濺自已身上,鄒太簇足下一點就後退好幾丈。
“第三招。”
他見沒有刺中,面頰都抖了抖。
關山月忍不住點評道:
“步伐虛浮,重心不穩,一肚子壞水。”
鄒太簇突然不想陪這個壞小孩過家家了,她想教他做人:
“接下來到我了,你別哭哦。”
鄒太簇扔下沒什麼用的花架子軟劍,上去就是一拳,打得世子後仰飛出去幾丈,她順手把他手裡的劍折斷,世子大驚,他抱著眼冒金星的腦袋大呼:
“你敢打本世子,你知道我父親……陛下,皇伯伯!你要為我做主!”
鄒太簇揉了揉手指:
“宮中禁止狗叫。”
那陰惻惻的小世子現在只有焦急的份兒,他大聲咒罵:
“你這毒婦,潑婦!陛下,你得為我做主……我可是你的皇侄啊!”
簡安之一直沒說話,場下也鴉雀無聲,突然響起了一道拍手的叫好聲:
“打狗拳不錯。”
是易庭歡,他一向沒什麼禁忌,想罵就罵,關山月附和道:
“為什麼沒人鼓掌,是覺得這表演不精彩嗎?”
仲川帶頭鼓掌,鄒太簇沒忍住笑出了聲,場下膽子大的已經跟著鼓掌了,剩下一些實在無法表態的只能用眼神訴說著這場表演的確不錯。
小世子被氣了個半死,簡安之這時候才發話:
“帶小世子去料理傷口,打架受傷很正常,宴會繼續。”
樂工又忙碌起來,舞者也都出來,歌舞昇平的模樣,彷彿剛才的打鬥沒發生過一樣,有人偷偷議論:
“那群道士,是什麼來頭?”
“陛下親自請來做法的吧。”
“不對吧……那位不是承明公主嗎?”
“宮中似乎只有一位小公主。”
“非也,說是先帝唯一的妹妹,我浸淫官場多少年,總該知道一些的,她不為人所知,只是因為她去仙山上修仙去了。”
“真有那麼玄乎?李大人您又在說笑了。”
“愛信不信,我也沒什麼能證明的。”
那小世子對著為自已醫治的太醫耍無賴,他坐在地上不願意起來,太醫也不能近他的身,而周圍所有人就當沒看見一樣,他眼含恨意地看著高臺上的簡安之。
忽然之間,地下突然震動了一下,柱子上掛著的帷幔珠簾嘩啦啦響動,小世子大喜,他摸著水榭上的地板,趁亂躲進帷幔裡。
鄒太簇她們瞬間握緊了劍,簡安之神色也正式起來,只有大多數賓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茫的看向四周的人。
而後是一陣平靜,簡安之命令道:
“不要亂走動,聚在一起。”
這也是關山月的囑咐,人只要聚在一起就好組織,亂起來就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