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收了禮物,也見了耿氏。
好一個珠圓玉潤的美人。
“蘇姐姐安。”耿氏的姿態放得很低,她入府這麼幾個月,也打探到一些訊息,府裡但凡得寵的,沒有哪一個跟蘇氏不是交好的。
“坐。”於穗歲仔細打量 了幾眼眼前的女人,真漂亮啊!
四爺她憑什麼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於穗歲心裡立刻不平衡了起來。
耿氏低眉順眼,聲音清脆,“原是早該來拜訪姐姐的,只為初初入府,還沒懂規矩,不敢過來汙了姐姐的眼。”她之前也想過一進府就找個靠山。
可入了府才發現,自己一心想要投靠的福晉壓根不接茬,請安也是那幾句軲轆話來回轉,日子一長她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她如今侍寢了,想著給蘇氏賣個好,以後咱就是一邊的了,也算是有個依靠。
哦~
這是小白花還是小綠茶啊?
於穗歲不討厭綠茶,也不厭惡白花,笑意吟吟,“那日後有空可以來坐坐。”
“妹妹記下了,以後就多叨擾姐姐了。”耿氏沒有想到這麼快,她就同意了,不需要表忠心嗎?
於穗歲跟著耿氏吃了兩盞茶,幾碟子點心後,耿氏表示時間不早了,她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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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那耿氏好不要臉,格格對她這麼好,她跑去捧蘇格格的腳!”鈕祜祿氏的丫頭跺了跺腳,格格往日裡多有照顧,一朝得了寵就立馬調轉山頭。
鈕祜祿氏拿著繡繃,看著小丫頭,道:“別想這些,她跟我都是格格,你以後說話注意點,這一次饒你,下一次再說就罰你板子。”
耿氏不過是想要更得寵罷了,有什麼不好嗎,她又沒有害人,只是有點鑽營罷了!
可這府裡那個人不鑽營。
“格格,奴婢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小丫頭也只自己一時失言,若叫外邊的人聽到,不知要給格格惹下多大的禍來。
鈕祜祿氏繼續低著頭繡自己的花,她這是在給四爺做荷包,她書讀得少,做不了什麼才女,這一手繡花跟著額娘學的不錯,想著做好了,等下次四爺來的時候送給他。
她心裡也想著額孃的話,入了府就乖巧老實的待著,別想著壓這個一頭,壓那個一頭。
府裡有福晉,壓誰都沒用,福晉要罰要打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她就盼著年紀大一些,生個孩子,以後老了能跟著孩子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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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貝勒爺打發蘇公公來問,這一回秋狩,格格還跟著去嗎?”蕉雨端著一盆水給於穗歲淨手。
於穗歲洗完手以後,接過旁邊宮女手裡的帕子,擦擦手,想了想說道,“去啊!”
她正好覺得京城有些無聊了,上回去草原上見的兒郎們,那結實緊緻的腰腹,發達的肌肉,於穗歲看得心裡癢,但奈何她頂著原主的皮子,根部不敢睡其他男人!
哪怕知道任務會失敗,但她也知道,原主這種人,若是知道她頂著她的皮子跟其他人睡了,說不定會自我毀滅。
折磨男人就夠,沒必要給殘疾的原主再插上一把刀。
九月初,於穗歲坐著四爺的專用馬車去往塞外。
到了行宮,於穗歲理所應當的佔據了四爺分得的最好的房子,就這麼個兩進的院子,正房住了於穗歲,四爺也不想搬到廂房住,乾脆就在碧紗櫥裡住下。
這次跟著來的有耿氏和鈕祜祿氏,於穗歲問過武氏,她暈馬車,不想來。
耿氏是四爺點的,鈕祜祿氏是福晉要帶的,倆人就一起擠在了西廂。
於穗歲到了這裡,覺得空氣都變好了,帶著蕉雨幾個人整天去草原上騎馬放鬆。
一望無際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