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路的女子,我忙著給行禮,可惜她看也不看我,徑直去晾衣服去了,金老頭忙給介紹“這是我孫女金鈴,她父母兄弟出村混生活去了,留她在家陪我老頭,從小脾氣被被寵壞了,公子莫怪!”
我笑了一笑“金鈴姑娘性格爽朗!倒是是學生唐突了,唐突了!”
金鈴拿著衣服朝我一甩,甩了我一身的水“你就不能正常說話嗎?還唐突了唐突了,酸不酸.”
這一鬧,把百越朵也逗得呵呵呵直笑,聽了笑聲,金鈴只是看了一眼百越朵,立馬就放下衣服朝百越朵兒,拉著她的手就說道“多好看的妹子,硬是被打扮成了又破又髒的書童.”
然後兩人齊刷刷給我送過來兩個白眼。
這姑娘好聰明。
一眼就識破了百越朵的女兒身。
胡亂充飢,歇了一陣,金鈴便帶我兩人上山去看那座石亭子,山路彎彎,好不曲折,等我們爬到山頂時,太陽已經漸漸涼了下來,微風吹著細汗,涼爽極了。
石亭子果然是座石亭,屋頂,屋脊,屋簷,還有柱子,全是石頭,一塊木頭也沒有,連線牢固,看不出一點縫隙,簡直就是一體的。
難怪能夠屹立山頂多年而不傾斜不損壞。
石亭子看上去年代非常的久遠,具體年代我是看不出來了。
在我們正看得入神的時候,我似乎看見天花板上似乎有字,我便飛身上去,用布娟一擦,果然擦出朱漆紅字來:深山悟一劍,取名作須然。
抹去心不捨,留給有緣看。
落款是白鬚然三個字,我眼神一亮,這不正是峨眉仙人白鬚然嗎,我的琴譜功就是他的恩賜。
再去擦其他地方,果然畫滿了持劍正舞的小人,我大喜過望,看得入迷,可是越看越覺得不對,等我通看一遍,正欲溫習時,發現前面的字和痕跡已經消失了。
我深怕自己忘了,拿出隨身帶了的文房四寶,百越朵給我鋪開紙筆,我隨即給畫了出來。
等我畫完回來細看時,我也笑了,這套劍法共六式,每一式六招,合計三十六招,可以說飄渺靈動,絕妙非常,可是大部分招式在女人練來,柔美好看,倘若是男人去練,那就是扭捏作態,難免讓人噁心,世間男子都是要臉的,估計白鬚然也不願意去練它,只是他是如何悟出來的我就想不通了。
我把這套劍法給金鈴和百越朵兩人講了,兩人仔細聽著,金鈴很快就把劍法記牢了,我又教給了她一些修練真力的法子,金鈴聰明異常,悟性奇高,一說就會,一點就通,都不用說第二遍的,我平生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而百越朵缺顯得笨拙多了,不過也勉強計了個七七八八了,待兩人記住我便把圖紙毀了。
此時天已經暗了,再不回去,只怕金老頭非得以為我拐跑了他的孫女,我這才給金鈴說道“回吧,要不然你爺爺還以為我把你拐跑了.”
金鈴突然停頓了一下,注視著我們兩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書生,妹妹更不是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