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陳曉在,我和眭麟一籌莫展,只能看向了她!陳曉笑了笑:這進金州的路嘛不只山海鎮一條,這關卡徵收重稅一直都是有的,商販為了避稅是有一些鮮為人知的道路,只是歷來鹽商都是有鹽政司指派官商,中原陳家也有鹽商,只是金州都由一些有手段的老爺們把控,陳家未能介入,如果要介入的話,只要得到官家許可,這還是辦得到的。
到底是做生意的。
金城現在誰是老大,我呀,以後你陳家就是金城的官商了,愛賣什麼賣什麼!說完我和眭麟都笑了。
但是眭麟剛一笑就收住了,他一本正經地給我說道:他已經在鎮南王府外圍趕走了多波的江湖人,若不是懼怕王爺的絕世神功和這森嚴的護衛,只怕人人都要進來找這玄鐵天書了。
而且最近由加入了一些人,我不太放心,找人查了一下。
有一個叫九曲的和尚,這人是西厥的國師;還有一對夫妻傅元秋和應奉子,這兩人是隴南神劍閣的高手,還有一位使劍的高手名叫左青峰,還有一個人,王爺是認識的,蜀國的公主,真武。
這些人除了使劍的左青峰的人我不認識,其他的都認識或者有些耳聞,只是不知道他們聚到金城,都懷什麼樣的心思‘’難道也都是為玄鐵天書而來嗎?‘’“只怕這西厥的國師不僅是為玄鐵天書,可能還為他們的公主玫瑰。
“眭麟問我,”要不要排出重兵,把他們一一拿了!”我沒同意,這些有威脅沒有拿住的把握,那些沒有威脅的吧拿了沒用,所以還是秘密監視的好。
完了,我又問眭麟,西厥人有什麼動向,我們倆還沒有說完,只聽衛兵來報:府外來了一個姑娘,名叫春香,說她帶來了王爺的母親的家書。
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有遠在海州的母親和舅舅,他們怎麼會不插一棒子呢。
這春香我是認識的,她曾經被我母親當成眼線安排在我身邊做我的婢女,是機靈的一個。
我沒好氣地說: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