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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章 為將不死 豈可二主 (1 / 2)

“見過伯靡。”李玄聞聲看過,屋外頭站滿了族人,領頭一上旬老人開口走上前來行禮道。身後眾人也跟著頷首,李玄起身相迎。起先他懷疑過自已是否為正矢之人,或許這具身體主人生前作祟,他也思慮良久,無論正矢,不管好壞,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可現如今知道自已是二主又棄君的靡,突然就想到遇見的少康,命中註定罷。

“族長,認識我?”李玄扶起老人問道,“伯多忘事,吾與伯之父親為同袍,不多前因戰事還與伯見過一面,見伯有大將威儀,彼時已是夏都伯帥了,甚是厲害啊”老人轉過身朝桌墩走去。“過譽了”李玄上前扶著老人坐下。“兄長是伯靡?夏將伯靡?怪不得對抗妘狗的時候,我看兄長驍勇善戰,以一抵多呢”小少康邊啃雞腿邊走到桌前說。後緡氏走過來拉著小少康走開。“我的族人皆是伯之父所救,後緡氏與小子少康更是被汝父在寒浞手裡九死一生救出,我們族人欠他一筆,今日遇子若父,代為一拜!”老族長說著邀身下跪,身後的人也齊刷刷跪了下來,李玄作勢連忙扶起老人:“族長不必,我只是父下一子,不及父親汗毛,我亦是敬佩父親作功之大,實在不敢代之,各位的坦心誠意想必父親在天之靈會感受到,之後珍惜當下便可,豈敢邀功,快快請起”。李玄扶起族長後眾人也相繼起身,族長緩緩聲開口:“伯所言是便是,我等也不做多釋,他日我等遭難拜隹父所救,今日伯靡遇險,我等應當竭盡全力,若伯沒有容身之處,可至溪邊雅居暫住,以侍待客之道”。李玄架不住年邁老荀低身相邀,心想由著便是,不奈少康聽見李玄要走,急忙跑過來攔住:“兄長…”李玄見狀,無奈扶額,只好作揖謝過族長:“謝族長好意,剛來寶地,不免叨擾,有少康做依,也方便些許,就不麻煩族長了”。老族長點點頭:“也罷,夜已深,就不打擾伯休息,我等離去”。說完轉身走出屋門,李玄出門相送,門外人群裡一少年繞手:“伯靡,靡,有機會來玩”,李玄抬頭,有好幾個青少年躍躍蠢動,說話那個少年踮起腳尖來和李玄打招呼,李玄心想,這時的靡不過十七八爾爾,少年蓬壺之交的年紀,不乏有青年之間的交際,便點頭微笑示意。

送走眾人,李玄就跟著少康來到他的屋子。一棵巨大的古樹旁邊,樹幹右側用斧子鑿開的樓梯旋轉上到樹上,用木條做底,樹枝縫隙間固定的木板,纏繞著茅草綁著結結實實的屋樑鋪開,依靠古樹搭建的木草房,就像童話裡的城堡。“怎麼樣,我的漂亮屋”少康自豪的介紹給李玄。李玄看著樹前面大面積的陽臺樣式,和一根根規規矩矩向上生長的樹枝,把整個臺子拖起來,不免驚異:“這…是怎麼做到的?”,少康走上樓梯:“爺爺說,他年輕的時候把這些剛長出來的藤條和樹枝用繩子和木棍固定好,等它長大,自然長成我們想要的樣子,多年後就是這番景象啦”。李玄跟著也上了小樹樓,屋外寬闊的樓臺上放著一把小竹椅,一塊鋪開的草蓆,邊上藤條上掛著大大小小的貝殼和動物骨頭牙齒,風吹過,它們相互碰撞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李玄抬頭看了眼天空,群星璀璨,月亮大的好似伸手就能夠到,咫尺之間,星河一團團的聚在一起一閃一閃,比比誰更亮更美,星雲像一團魔法特效,又像夏天開啟冰櫃的霧氣,魔幻而神秘…遠處還能看見點點極光,左邊綠黃交錯,右邊紫紅相輝。原來四千年前的天空是這樣的…村莊的家火也時明時暗,就像夜裡看到遠處飛過的螢火蟲,小心翼翼卻在夜裡亮的純粹。“兄長就住我旁邊屋子吧,以前爺爺住的,我也時常打掃,望兄長不要介意”少康看到李玄站在涼臺看的出神,自已便進去鋪好了床鋪,點了燈。李玄回過神走到樹屋,牆上用大蚌殼做的“燈”。把蚌殼鑽多孔,裡面放上靈柏芝和松脂用麻條助燃,合上蚌殼,又透又亮。“怎會,家主肯收留我,感恩戴德,”李玄坐到床邊,麻棉的布,棉花和蠶絲的被心,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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