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白衣男子直衝衝的來到了穆修面前。
穆修則是直視著他,想看看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然而就是他這個行為,在那群白衣男子眼裡就是格外的囂張跋扈。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穆修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讓那群白衣男子很是不爽。
“這小子從何而來,怎麼招惹到這白鶴宗的這群傢伙了。”
“看他衣著,似乎不是某個宗門的弟子,而且外貌如此稚嫩,恐怕還是一個沒入門的小散修。”
“也不排除可能是返老還童的大乘期大能,不過這種大能不會來赤水鎮這種地方就是了。”
“他最好是這種大能,否則就要倒大黴了,白鶴宗這群傢伙仗著自已宗門勢力強大為非作歹。”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上次惹到他們的那個小散修,說是四肢被折斷,丹田被廢,丟到森林裡餵了野獸。”
“聲音小點!他們師兄在哪兒呢,元嬰期的怒火,絕非你我能承擔的起,咱們背後的宗門也打不過白鶴宗。”
周圍的人們隱藏著氣息,小聲議論著。
即便他們隱蔽了氣息,穆修仍然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聲音。
準確的說,是風聽到的。
穆修大概也從他們的議論聲中瞭解了一個大概。
在透過他的觀察發現。
這裡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穿著相對統一的服飾。
就像是學校要求統一穿的校服一樣。
這樣他們能透過衣著分辨出對方背後的宗門,從而再根據自已的宗門進行比較。
但這並不是絕對的。
其一,對自已的實力有足夠的自信,並且覺得自已無需宗門的庇佑,自然是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其二,就是目前沒有加入任何宗門的小散修。
這兩種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
要是第一種人,通常通常都是強的可怕。
反觀第二種人,就是誰都可以拿捏的小垃圾。
除此之外,其餘絕大多數人,都還是老老實實穿著自已宗門的服飾,以便在行走江湖時,能圖的一些便利。
顯而易見,穆修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什麼大佬。
換而言之……
目前他的身份,就處於修仙界的最底端。
任何一個有宗門的人都不會懼怕他。
“小子,你的眼神讓我感到不悅,你可有什麼辦法解決一下?”一名男子率先發難,語氣純粹就是奔著挑事去的。
“你把自已眼睛挖了不就好了?”穆修給出另一個解決方案。
聽聞此言的男子頓時心神一顫,再看看穆修那充斥著蔑視的嘴臉,一股無名之火頓時湧上心頭。
“你膽敢再說一遍?”這句話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穆修也不知道自已哪兒招惹到他了,讓他氣成這個樣子。
只能說年輕人,火氣就是比較大,仗著自已家大業大,就開始認不清自我了。
果然,這種自負的紈絝弟子哪兒都存在。
“我說你醜陋至極,活像一個小丑。”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狗屁白鶴宗,宗主又有多麼厲害。”
“你小子今天遇到我,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
“或許其他人懼你三分,今日我就要看你懼我否!”
“另外,寡人名為穆修,你今日要是走大運沒死掉,就哭著鼻子回去找你們的宗主,然後求他來殺死我吧。”
“如果他能做到的話。”
穆修目光兇狠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