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看看這是哪”陸則羽指了牌匾,“北鎮撫司,能隨隨便便就進的嘛,而且裡面可恐怖了,保管你看了,晚上會做噩夢”
“有那麼可怕嗎”“騙你做什麼,乖乖在這待著”“好吧”陸晚菀只能在外面乖乖等著。
北鎮撫司
謝之遙正在擦試隨身攜帶的刀,陸則羽走進來:“之遙,我妹妹找你有事,在外面等你”
“寧安郡主?”謝之遙不知道陸晚菀找他有何事,謝之遙正欲出去。
“之遙”陸則羽叫住了他,謝之遙回過頭看他。
陸則羽:“晚菀自小便被我們寵壞了,如果她說了什麼不得當的話,你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教訓她,只希望你”
陸則羽作為謝之遙的朋友,太瞭解他的脾性了。
謝之遙明白陸則羽話裡的意思,淡淡嗯了一聲。
——
陸晚菀買了串糖葫蘆,邊吃邊等謝之遙。
謝之遙出來就看到嘴裡吃著糖葫蘆的陸晚菀。走下階梯“見過郡主”
陸晚菀回過頭,衝謝之遙嬌俏一笑,“謝大人,又見面啦”
謝之遙只覺得心口一顫,心跳有幾分紊亂。
謝之遙壓下心中的躁動,輕聲開口:“不知郡主找下官何事”
陸晚菀走近謝之遙,謝之遙竟也不排斥她的靠近。
陸晚菀雙手背在身後,直勾勾地看著他,“難道有事才能找謝大人嗎,自從昨日一見,我對謝大人便心心念念”
謝之遙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
陸晚菀莞爾一笑,把玩著頭髮:“其實呢,我是來找謝大人拿玉佩的”
謝之遙疑惑不解:“玉佩?”
陸晚菀圍著謝之遙走,“對啊,就是昨日扔給謝大人的玉佩”
“扔?所以郡主昨日是故意的,並不是不小心的”謝之遙微微向前彎腰,與陸晚菀平視。
陸晚菀絲毫不畏懼謝之遙的目光,“是啊,本來是想把自已的玉佩給謝大人當定情信物的,沒想到,扔錯了”
“定情信物?郡主,下官沒記錯的話,我們才見了兩次面”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陸晚菀捏住謝之遙的下巴,“本郡主對你一見鍾情”
“郡主說笑了,下官平平無奇,不值得郡主”
“值不值得是本郡主說了算,再者,謝大人要是平平無奇的話,那本郡主想,這世上便沒有優秀的人了”
“郡主說笑了”謝之遙從懷裡拿出玉佩,遞給陸晚菀。
陸晚菀伸手接過,指尖輕輕滑過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
謝之遙面上不改,但心底早已波濤洶湧。
“那謝大人,本郡主便先走了”陸晚菀走了幾步後,轉過身,“接著”謝之遙伸手接住,是陸晚菀的玉佩。
“謝大人,收了本郡主的定情信物,就是本郡主的人啦,不可以收別人的定情信物哦”陸晚菀嫣然一笑,轉身離開。
謝之遙眼底含笑,看著手裡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菀’字。
其他偷看的人目瞪口呆,“大人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
本來是擔心陸晚菀安危才跟出來的陸則羽目睹了這一切,驚掉了下巴:
“什麼情況,那個常常把犯人審問到崩潰的的謝之遙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這還是謝之遙嗎?難不成”
越想越可怕,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根草,就向謝之遙衝去,“呀……”
謝之遙聽到聲音,往旁邊躲了躲,見是陸則羽,皺了皺眉:“陸則羽,你做什麼”
陸則羽拿著根草,指著謝之遙,“我不管你是誰,趕緊從我兄弟身上下來”
謝之遙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陸則羽,“有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