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知道,小心打擾到他又要挨一頓罵.”
聞言,江月白靈光一閃,後知後覺道:“對啊,他為什麼不待見江家的人?”
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撒開阮靈的手就獨自離開餐廳。
江鶴一接到安安,回到餐廳,只見阮靈獨自坐在人工湖邊戲水。
“走了?”
他一臉淡定的發問。
阮靈抖了抖指尖的水珠,“這會兒估計都到莊園找安叔叔了,這個真相對他來說,應該挺難以接受的.”
江鶴一不以為然道:“我很早就提醒過他,他不聽,現在知道也不算晚,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估計都見不到他的影子了.”
追了幾年的人,扭頭髮現是親表妹,換誰都消化不了。
阮靈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其實有很多機會可以說出我的身份,為什麼選在現在?”
今天這頓飯才是活脫脫的鴻門宴。
江鶴一抓了把魚食撒進湖裡,似笑非笑道:“之前不說,是為了讓傅止寒有危機感,現在你們也快修成正果了,再讓月白矇在鼓裡,不地道.”
安安加入對話,一臉懵懂的發問,“小白叔叔是不是大家嘴裡說的工具人.”
阮靈沒想到他還懂這麼多,忍俊不禁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但千萬別讓他聽見了,小白叔叔聽見會傷心的.”
安安嘟噥著小嘴,嘀咕道:“媽媽和鶴一叔叔好壞,居然戲弄小白叔叔,他也太可憐了!”
江鶴一面色如常道:“我們這不叫戲弄,是變相的幫助他成長.”
安安吐了吐舌頭,不相信。
聊完無關緊要的小事,江鶴一又微微正色,“舅舅舅媽那邊我會和他們說清楚,放心吧,孟宇峰一家不會發現你的身份.”
阮靈點頭,“行,後面的就按計劃進行,你儘快收集證據.”
他們背後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孟宇峰滾出江家。
佈局多年,一朝收網。
阮靈因為酷似江舒音的長相,備受孟宇峰青睞,還被調到跟前工作。
她表面順從,暗地裡收集對方的黑賬,順帶還能噁心一把孟姣嬌。
孟姣嬌的生日宴會結束後,所有人都對她退避三舍,之前說親都快把門檻踏破的媒人也在一夜之間不見蹤影。
她的名聲本就一般,有聯姻的想法也只是單純看上了江家的資產與實力,但現在就連孟宇峰也因為暴力打人事件上了熱搜,誰敢惹一身騷?孟姣嬌的金龜婿打水漂,把氣全都撒在阮靈的身上,每天來公司挑刺,一天光是茶水都能故意打翻七八回。
——砰!辦公室又發出瓷器破碎的聲響。
阮靈看著一地狼藉,嘆氣道:“孟小姐,如果你不想喝就把杯子放好,糧食來之不易,不是讓你這樣浪費的.”
孟姣嬌連看都懶得看了一眼。
不就是點杯子跟咖啡嗎?找人買新的不就好了?她又砸碎一個水杯,厲聲訓斥道:“你勾搭月白哥哥不夠,還要纏著傅止寒,現在連我爸都不放過,他們瞎了眼看不出來你的真面目,我今天必須替天行道.”
孟姣嬌一口一個狐狸精的罵著,動作更是粗魯不堪。
路過的同事想圍觀,擔心被波及,只能遠遠的瞧上一眼。
阮靈冷笑道:“你在我的身上找問題,為什麼不問問你爸?我只是個小員工,決定不了在哪工作,都是上面的人做的決定.”
孟姣嬌鄙夷道:“你要是不勾引他們,他們怎麼可能看你?”
這話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
阮靈直接扯下工牌,“剛才她說什麼大家也聽見了,既然孟小姐覺得我礙眼,那我走人就是了.”
她“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