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安算是憋悶到姥姥家了,原以為只要仗著自己是保安隊長的身份,就可以隨便玩兒人呢,哪裡想得到聶千峰根本沒在乎這份工作,搞得他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除了副隊長楊鐵柱之外,大部分保安都是抱團跟著趙鳳安的,一個個臉上擠出十分擔心的模樣,圍著去看趙鳳安的傷勢了。
楊鐵柱在趙鳳安的手下受氣多年,這次聶千峰這一記重拳,也間接的讓他出了積壓胸中的悶氣,十分感激的看向聶千峰。
“兄弟好身手,我輸了.”
楊鐵柱道。
聶千峰笑了笑,“你也不賴,有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被這些人排擠?”
楊鐵柱已經把聶千峰當成了自己人,衝他講述了自己在這兒的經歷。
“本來,我是一隊的正隊長,按照公司的規章對手下嚴格管理,可是那些人都是靠門子進來的,一個比一個派頭大,難以管教,我只能來強硬的.”
“後來趙鳳安來了這兒,他是常務副總陳文昌的外甥,很快得到了其他保安的支援,他們聯合起來向上頭反應,給了我不少栽贓.”
“當時公司管事兒的還是王總的父親王振東,他一向偏袒陳文昌等有關係的人,很輕易的就聽了他們的謠言,把我降為了副隊長,把趙鳳安提了上去.”
“因為以前我對屬下們的嚴格管理,使得那些手下都對我有很大的成見,大部分人也就隨著趙鳳安一塊排擠我了.”
“至於我被排擠,卻為什麼不辭職,當然是為了錢,這邊兒的工資比外頭高太多了.”
聶千峰點了點頭,伸出手掌,“跟我一起,鬥一下公司的歪風邪氣,就從保安一隊開始,敢不敢?”
楊鐵柱兩眼複雜的打量聶千峰一番,咬牙點頭,與之把手握在一起。
“嗷!”
趙鳳安恢復清醒,突然鬼叫一聲,氣的整張臉都扭曲了,抬手指向聶千峰,“你別得意!”
聶千峰看向他,笑道:“我就是這麼得意,你有脾氣嗎?不服單挑啊.”
說完話,便笑著衝對方勾手。
趙鳳安身子一震,終於還是慫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上去打的話,只怕會更慘,也會更丟人。
“不來?不來就算了.”
聶千峰繼續看著他笑,“還瞪著我幹嘛?很恨我是嘛,呵呵,我就喜歡你恨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咯~~”趙鳳安氣憤到了極致,再次抽了一下嗓子,眼下情形,他耗下去只會更加的丟人現眼,也只能暫時溜之大吉,再做打算。
其他保安也各自散去。
趙鳳安坐在自己的單人辦公室,臉上一陣紅一陣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不少保安過來,爭先恐後的噓寒問暖。
“都給我滾!”
趙鳳安心情差到了極點。
拍馬屁不成的人們灰溜溜出了隊長辦公室。
聶千峰坐在了過道旁的保安辦公室當中,和楊鐵柱聊天,大量和趙鳳安走的很近的保安們,一個個憋悶著臉,離得他倆遠遠的,時不時的衝這邊瞪上一眼。
一輛賓利車停在了水秀集團的門口。
蕭羽走出車子,跟在後面的寶來轎車上,走出了四名身穿西裝,表情嚴肅的大漢。
蕭羽環顧四周,最終目光定格在門口不遠處的一輛破舊的捷達車上,恨得攥拳。
昨天,就是這輛捷達車的輪胎,把他炸飛,也正是這捷達車的主人,狠狠扇了他的臉。
今天他特意帶了四名訓練有素的保鏢,過來尋仇了。
見著聶千峰的車還停在這兒,蕭羽就放心了,沒有白來。
他還不知道打他的人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