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唱完也沒有再繼續為難我,而是向著包間的門走去她在關上房門之前還不忘給我來了一個飛吻看得我是打了一個冷顫。
在她關門離開後,我才是長舒了一口氣對於剛才的事情我並不感覺後悔,反而是感覺還是有些幸運了。
首先,這個女人年紀不小了,如果是看我身材好就想跟我做那種事,那她也太隨便了。
其次就是我怕耽誤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想完我便握了握拳頭髮現自己的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復,依舊還是感覺拳頭軟綿綿的。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發現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我跟黃胖子的時候大概是五點鐘左右,到現在過去了三個小時,肖麗麗她們也應該早來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
我推開包間的門,就看到隔壁兩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從裡面走出來結伴去衛生間而此時隔壁包間的門也是敞開著。
我透過房門看見包間裡還有六七個男女玩的正開心,其中就包括肖麗麗跟石兆民,剩下的都是我不認識的。
看到肖麗麗沒有出什麼事,這才是放心下來趁那群混混還沒有過來找麻煩,我就先去衛生間洗把臉清醒一下我用冰冷的自來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滾燙得發紅的臉頰,然後調動丹田處的炁運轉全身想趕緊讓自己恢復狀態。
等體內的炁差不多把酒勁趕出來之後,我才從衛生間出來一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樓道內傳來了一陣吵吵嚷嚷的叫罵聲七個染著頭髮的非主流浩浩蕩蕩的就向肖麗麗她們的包間方向走去,我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中間的那兩個非主流正是打過我跟石兆民的那兩個非主流。
而在前面帶頭的,是一個染著黃色長頭髮青年這個青年名叫浩東,是個孤兒,小時候因為無家可歸只能住宿街頭,經常為了爭奪垃圾桶的食物和其他跟他一樣處境的孩子打架也因此被路過的一個地混混頭子收養,後來更是經常打架鬥毆,身手遠超常人。
為的便是替他的養父收回每一個高利貸。
他一臉的痞氣,就像是天生就自帶了一般,第一眼看過去就給人一股冰冷的殺氣他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感覺隨時會給人致命一擊。
我握了握雙手,再次感受,發現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然後我便趕緊跟到了這群非主流的後面。
眾人來到了肖麗麗她們的包間外叫作浩東的青年示意了一下後面的小弟“老大,石兆民那小子就在包間裡面.”
後面一名非主流說道。
在確認包房後,浩東直接一腳把房門踹開這直接把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甚至包間裡的幾個女生被這一嚇叫了聲來裡面的七八名男女看到來人都是染著頭髮小混混,也都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來。
這時候其中的一個非主流對著裡面的人大喊道:“我們是來找石兆民算賬的,與今天晚上在場的其他人沒關係。
除了石兆民以外,不想惹事的人趕緊離開這裡.”
眾人在知道這些小混混都是過來找石兆民後,也是放下心來,然後便全部都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包間。
而此時的石兆民也只能無奈地在心裡面吐槽人情冷暖今天晚上叫的這些人都是肖麗麗跟石兆民的好朋友兼同班同學可現在一知道這群混混是來找石兆民麻煩,就都各跑各的了同時也顯證了那就老話“大難臨頭各自飛.”
當石兆民絕望的以為所有人都走了之際,他這才發現身邊的肖麗麗依舊配在他身邊此刻的肖麗麗臉上充滿了迷茫與恐懼,但她依然是緊緊的握著石兆民的手也是肖麗麗沒有畏懼退縮的陪伴讓石兆民的恐懼都消失了大半。
可石兆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來頭,換作自己父親公司還正常經營的時候可能還有商量的餘地,但這次自己可能凶多吉少了他還是故作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