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停在寨子外面,皆都隱匿了起來,尋找了一處安全的地兒,開始探討接下來該怎麼辦?
憑著我們這點人若是硬衝進去的話,顯然是辦不到的,雖然寨子的看守看著並不是很嚴,但是誰知道里面藏著多少流教士,指不定還另有乾坤。
所以說,最合理的方案,經過探討之後,大家都比較贊成一點,那就是偷襲!
雖然這種方法聽著並不怎麼光彩,但是和這幫子流教士比起來,哪裡還用和他們說什麼江湖道義,有道是兵者,詭道也,偷襲,未必不是一劑良方,或許還能四兩撥千斤,大獲全勝也未必沒有可能。
大夥最終全都一致贊成了這一方案,不過在做這件事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做,就是摸清楚這夥流教士的底牌才行,只有摸清楚對方的底細,才能更好的設計好方案,偷襲,也要講究策略,也要講究時機。
而按照我們的規劃,接下來我們渾水摸魚摸進這個寨子,然後製造內亂,從內部將這夥人給瓦解,不說要將寨子內的流教士全部清除,畢竟咱們這點人根本拼不過人家,不過最起碼也要破壞接下來他們的祭祀,這是他們最在意的事情,所謂給師父報仇的方法很多,讓他們這麼多年的辛苦付之東流,想想似乎更加大快人心。
我們這一百多人打定了主意,接下來分成了三股,每一股大約分配了五十人,寨子的後面是一處山壁,那地方無法安排人手,只能從另外三個方向突進。
顧洪章獨自領著一隊人,而我剛好和他分在了一塊,然後石長老一隊,三長老和五長老兩個人一隊,三隊隨即各自分開,全部去做準備去了。
偷襲是門藝術,其實和射擊是一個道理,講究三個字,快、準、恨,只要摸清對方的底細,那麼就要給對方致命一擊才行!
我們窩在暗處的樹叢中,現在寨子裡的人都在吃晚飯,自然是不適合動手,也無法混進去,因此我們打算到了深夜再採取行動,於是各自在原地吃了些乾糧。
寨子是封閉的,而且似乎受到了一定的限制,能夠看到很少會有人出寨子,到了後半夜,我們發現僅僅只有五個人從寨子裡出來過,不知道是巡邏還是做什麼,反正轉了一圈後又回去了,當然,對於這事倒不是我們要關心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整,這是我們和石長老他們約定好的時間,如今那夥流教士想來已經睡下了,也是我們動手的時刻,這是我們動手的時機,可要千萬把握。
接下來顧洪章帶著人,我們從樹叢中緩緩的走了出來,然後朝著流教士的寨子移了過去。寨子的正門已經合上,但是這並不是多大的問題,寨子的四周都是由樹樁、樹枝圍起來的“圍牆”,雖有這圍牆看著有一人多高,但是這哪裡能夠攔得住人。
我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很快在這“圍牆”開了個口子,足夠容納過一個人過去,接著一行五十多人悄悄的摸了進去,這寨子總體來說還是挺大的,加之我們對於這寨子不怎麼熟悉,所以,儘管是我們進了寨子,但是具體這夥流教士舉行祭祀的地點在哪裡,我們還是不清楚。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都已經身在敵營,只能見機行事了!
我們在寨子裡不停的摸索,當然,對於那夥流教士,我們自然是不敢輕易驚動他們,偶爾還能看到有幾個巡邏的,但我們儘量都是避著他們,還好天色較暗,躲在暗處的話,完全能夠遮擋住我們的身形。
但是這過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寨子裡的流教士並不是很多,有一些房間內,壓根就是看不到人的存在,想著是不是那些流教士還在外面沒有趕回寨子,又或者我們進錯了地方?
要說前者或許還有可能,但是後者,則是不可能出錯,因為這一點很快得到了驗證。
我們接下來來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