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工時,認識了兩位女生,玩的比較好。因為他時常要溜出去玩,但拾棉花、播秋種的任務完不成。他就用錢賣工時給兩位女生。
儘管在沒有到農場來之前,已經把他的外匯帳戶封掉,想斷絕其與南洋的經濟來源,但他哥哥仍透過地下錢莊給他定時匯給人民幣。但接受以前的教訓,金額降低了不少。
王小波收到錢後除了留給自己用,有些錢給了刀疤等人交結朋友用,他好象與張一初是天敵似的,感覺終有一天,兩人會大幹一場,甚至可能生死決鬥。到時就會動用這些後備力量出山而戰。
王小波覺得武鬥,肯定不行。文鬥又感覺有夏建國在撐腰張一初也輸不了。那就用計謀來取勝。
在與兩女生的交往中,他發現這兩女生,嬌生慣養的,吃不來苦,便給她倆出主意,逃回城裡去。
剛好,這餿主意也符合兩女生的心思,便密謀一場逃回城的計劃。
他先是去場部汽車站買好去縣城的長途汽車站的票。然後又用錢買通到縣城送棉花的拖拉機駕駛員,買好從縣城到三百里外家裡的票。
他恨恨地想,你林家福不是張一初的好朋友嗎?
你的一隊不是全農場乃至地區農墾的標杆嗎?
我煽動知青逃回城。出盡你們醜,看你們怎麼辦?
當然,他不是那種正規人,在置辦這些事時,時不時摟摟這女生的肩,摸摸那女生的胸。但他也不敢對這兩人下手,也就是睡了她們。因為場部保衛科還有他的案底,他怕再犯事,真得送他去勞改。
兩女生也是見怪不怪,只要不上身,壞了她們的貞節。就隨他去吧!
出走前晚上,兩人又害怕起來,約王小波一塊走,王小波藉故推掉了。
清晨,林家福騎車(借的)去場部培訓。路過汽車站,遠遠地看見有兩女的站在那兒,好像是一隊的人,可到跟前又不見了。以為自己看走了眼。
中午,有人發現她倆沒去吃飯,告訴了金少鳳。
這兩人是三組的,組長說上午也沒有出工。金少鳳和三組長到女生宿舍一看就明白了。又急忙報告給陳隊長。
其實,陳隊長昨天已經知道了,因為有知青無意中聽到這兩女生的談話向他報告了。
接到正式報告,陳隊長樂壞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便推辭說找林隊長吧。
金少鳳又趕緊打電話,可家福正在培訓會上發言,沒接電話。等到回隊裡,知道事情不對,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去哪兒了。
幾個正談這事,這出走的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哭哭啼啼來說,當長途車到車站,這女生害怕了,沒上車。在車站哭了一下午才回來。另外的一個女生走了,估計現在已經到家了。
這女生也沒將幕後策劃人王小波供出來。
怎麼辦,家福也不知道怎麼辦。平時遇上大事,總會問建國。可現在他是副隊長了,建國還會是他的主心骨了嗎?他心裡想得自己拿主意了,可腳步還是往建國處邁著。
建國說:咱們是朋友,但這是公事,讓我背後指揮這就本末倒置了。這樣吧,你找一下朱隊長吧!
朱隊長也正好想與家福說這事,便建議他去分場要求開總支委會商量怎麼辦。
從分場長同意,到開會等其他隊的支委到,已經快半夜了。
其他支委一聽,就這點小事,還要我們黑燈瞎火的趕來。真是吃飽了撐的。都不表態。
一看到支委這副慫樣。分場長火了。
分場長是山東人,性格火爆。
以前在部曾任副師級幹部。解放後,因多處負傷,便帶職在療養院休養。
他全身有多處負傷。有時會痛昏過去。醫院便破例給他打嗎啡針,後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