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答應,你們做夢吧!有本事將我打死。”朱介明驕傲地大笑起來。
“你放心,我們不會的,打死了我們怎麼向上級交代。”宋組長陰險地笑了。
“那就來吧,我朱介明死都不怕。還怕你們打我?”
那個打手說“組長,看來,咱們還沒有打到位,讓我再打?”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第一天給點優惠,給他點消炎藥,和紗布。”
劉組長走了。
接連三天,打打停停,朱介明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但還是沒有達到專案組所期待的結果。專員又請示上級,上面說可以加大力度,前提是不要死人。
三人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辦法來,準備明天實施。
這些人的殘暴手段,已經被陳同知道了。心裡乾著急,但也愛莫能助,其舅舅徐國強已被降至副場長,早先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了。儘管他知道林家福他們的處境,也無法幫了。
但是,他還是告訴了奚秀芬和陳婆。
奚秀芬驚訝極了,還沒有聽說如此折磨一個人的。問陳婆怎麼辦。
陳婆就找來了林家福,夏建國等人來商量。
“想當初,咱們到農場前,第一個認識就是朱隊長。”夏建國。
“他在一隊時給了我們很大的支援和幫助。”林家福也說。
“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夏建國說。
“那我們組織人馬,去把他給搶回來?”張一初說。
“不行,那樣做,我們會面臨巨大的風險和壓力。”
“讓我想想看。”夏建國說。
陳同說“聽我的弟兄說,明天他們會採用古代一種非常殘暴的做法。”
“什麼方法。”張一初問。
“聽說是用宣紙貼在人的臉上,讓受刑的人沒有法呼吸,透不過氣來。窒息的會死去。”
“那不是致人死亡了。”一初說。
“問題是,受刑人極度難受,臨近死之際,卻又拉紙開後,讓吸氣。”
“啊,真是慘無人道。”張一初氣憤地說。
“所以,我們要趕緊行動,要不然就晚了。”林家福說。
“我想,咱們今晚就動手,將朱隊長救出來。夏建國已打定了主意。”
“我想這樣,你那位弟兄不是每晚要給看守送夜餐嘛,咱們想辦法把看守引開,直接進門將朱隊長送到馬車上。先到一隊再作打算。”
“一初,你不是說你那兒有蒙汗藥(三唑侖)嗎?”建國問?
“有。”一初答。
“你拿出來給陳同帶回去給他兄弟。”
“少鳳、我、秀芬、一初。咱們坐馬車出去潛伏在派出所前的樹後面,準備行動。”
“家福、陳婆你們在馬房等候。”
“我也去。”家福說。
“你目標太大,萬一有個閃失,就不好說了。”
一切都在悄悄地進行。到半夜過12點了。
建國他們躲在樹叢後。聽見有貓叫聲,這是他們的暗號,秀芬看著馬車。
其他人躡手躡腳地到了派出所屋裡,那兩個看守人如睡著了一般,躺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三人進了關押室。開啟手電筒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