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做最後一個被攻擊的人,什麼情況下你會是最後一個被攻擊的人?
歌詞裡說娃娃哭了,爸爸殺了人。
這次發作應該是爸爸想殺人的時候。
輪流進攻,輪流殺,而不是一次殺光所有人。不然這個遊戲就沒辦法活了。
所以當那個獎勵發揮作用的時候,也就是前面的人都死了的時候,但是到那個時候,這個人不也是待宰的羔羊嗎?
要熬過這一局,你絕對不能等著對方殺了你,日復一日的度過五天五夜。
畢竟人手不夠。
只有三個玩家,一天一個,不足以互相廝殺。
於是她補充道:“我猜酒藏在哪裡。我可以告訴你,你也可以直接拿到。”
“哪裡?”陳剛問。
這麼大的房子,外面還有院子,如果真的想藏東西,真的很難發現。
就算隨便埋在土裡,也能找點時間。
所以這酒一定是藏在玩家很容易找到的地方,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想不出來,稍微動動腦袋就行了。
她猜,“在嬰兒車裡。”
“在嬰兒車裡!”陳剛睜大了眼睛。“沒有,你確定在嬰兒車裡面?”
陳剛問這個問題,原本只是指著對方給個肯定的答案,然後才敢去對方說的地方拿酒,沒想到,眼前的女孩完全沒有誠意:“不確定……”
陳剛一下子驚呆了,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不會吧,我不確定你是不是告訴我你在指著我往火坑裡跳?如果不是呢?”就像歌裡唱的,娃娃不會哭。這一舉動讓嬰兒車裡面的東西哭了怎麼辦?
莫言笑了笑,露出了久違的壞表情:“這只是我的猜測。信不信由你,賭一把。反正我把我的猜測告訴你了,你也不能指望什麼都平安無事吧?”
是的,這只是猜測,她也不確定酒是不是在嬰兒車裡。
也許在另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但她認為酒很有可能在嬰兒車裡。
她說完後,把留給陳剛自己思考的時間留了下來,轉身繼續在廚房裡四處張望。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廚房餐桌前刀架上一把鋒利的切肉刀上,三指寬,一尺長。
看著閃著寒光的切肉刀,她抬頭看了看窗外的白光,同時摸了摸懷裡熊娃娃背後的拉鍊。然後,稍微停頓了一下,她邁開步子,向廚房櫃檯走去。
陳剛還在天人之間傳遞。
有一段時間,我相信了莫言的猜測,但又害怕這樣做可能帶來的後果。
莫言已經走到了廚房的餐桌前,伸手拿出了刀架上的切肉刀,悄悄塞進了她剛剛悄悄拉開的小熊玩偶背後的拉鍊裡。
這時,一個大膽而危險的想法開始在她心中形成。
對於這個令人興奮又危險的想法,她那顆怦怦直跳的心一時無法平靜。
靜靜地收下一把刀後,她繼續環顧廚房,最後目光定格在一個櫃子裡的一卷鋼絲上。
當她的目光接觸到那捲鋼絲的時候,立刻閃現出一個她曾經見過的畫面,於是她對著那捲鋼絲笑了笑,然後再次伸出手,悄悄的取了下來。
而陳剛,終於抬起了頭,像是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一樣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像是要上戰場一樣抬起腳步踏出了廚房。
莫言轉過頭,看著陳剛走向餐桌。她哆嗦著對父親說:“我,我找到酒了。”
爸爸看著陳剛空空的雙手:“哦?酒呢?”
陳剛指了指旁邊的嬰兒車,鮮紅如血。“就在裡面。”
爸爸:“哦,真的嗎?那就拿出來!”
陳剛立刻走到嬰兒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包好的包,一拿起來就吃了一頓。咦,他沒哭,然後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