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幫我改……不對,白天不是你。”
“你以為他能有多正經,他只不過比我更會壓抑自已罷了。”
楚羽涅對陸嶼辭的表面功夫十分不屑,就他最能裝。
“哦,對了,那個畫框裡現在可不是空的了,你猜他畫了什麼。”楚羽涅爆出一個猛料。
楚溪已經麻木了,兩個人格沒一個正常人,都是變態。
“起來,送我回去。”
楚羽涅不為所動,還是跪的筆直。
楚溪想起那一段,彎下腰拍了拍楚羽涅的臉。
“聽話的狗狗主人才會喜歡。”
楚羽涅攥住楚溪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緩緩地站起身,但沒有鬆開手。就這樣拉著楚溪上車。
“誰來開車?”楚溪晃了晃手。
“無人駕駛的。”
“這麼高階。”
“的確方便。”
楚羽涅看著楚溪意味深長,楚溪不合時宜的想到自已寫的在車上……
“別廢話,快點走,我困了。”
楚羽涅一通操作後,還是緊緊拉著楚溪不鬆手。
“這好像不是我家的方向吧。”楚溪望向窗外,倒退的景色有那麼一絲絲熟悉。“你要帶我回別墅。”
“準確的來說,是帶你回我的別墅。”
“掉頭,我要回我爸媽那。”
“已經設定好了,無法更改。”楚羽涅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
楚溪沒聽出來就怪了,“呵呵,你這車可真智慧。”
楚溪約莫著是真的有點困了,昏昏沉沉的就睡過去了,不得不說,這國產車就是好,開的就是平穩。
……
楚溪醒來已是第二天,看著自已身上的睡衣,楚溪怒氣衝衝的推開房門。
“人呢!”
開啟陸嶼辭臥室,沒有人影。書房,沒有!健身房,沒有!
楚溪下樓的時候,注意到那個被紅布蓋住的畫框,想起昨天晚上楚羽涅說的話,上前扯開紅布。
畫中的人果不其然就是楚溪,只是被金色的鎖鏈禁錮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襯衣,那處若隱若現,整幅畫墮落又糜爛。
“小溪發現了呢。”
陸嶼辭將楚溪轉了過來,掐住腰放在新佈置的櫃子上,強勢的貼了上去。
“唔,陸嶼辭……放我下去!”
“小溪不喜歡這樣嗎?”陸嶼辭拉開一段距離,眼神纏綿的快要拉絲。
‘啊啊啊,我不想再聽到這句話了!’
“不喜歡!”
陸嶼辭捏了捏那處,“我不信。”
“陸嶼辭,別忘了我還沒有同意和你在一起。”楚溪身子軟的像一攤水,只有撐著陸嶼辭肩膀才沒有滑下去。
“憑什麼他可以做你的狗?”
“什麼?!”
“他告訴我了,憑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陸嶼辭的聲音仔細聽還有一點委屈。
“你還讓他舔你喉結和捏你小腿了,我也要!”
陸嶼辭說著就不安分的想要上手,但被楚溪反應過來按住。
“這哪是我讓,是他不老實!”
“那我也可以不老實嗎?”
“不行!”楚溪拒絕的堅決。
“不公平,小溪你偏心,我也要做你的狗。”
陸嶼辭耍賴的在楚溪身上亂蹭,只是,這怎麼越蹭越下。
“不跟我解釋解這幅畫嗎?”
陸嶼辭動作一頓,知道自已逃不過去了。
“我就是晚上睡不著畫的,小溪你放心,不會有人來,不會發現的。”
“只有這一幅?”楚溪不信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