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
楚溪再次生無可戀的望著上方的床簾。
‘陸嶼辭是受什麼刺激了,昨晚比上次還要猛,雖然我也挺……咳咳,我不能再放任他了!’
陸嶼辭是被楚溪嘀嘀咕咕的心聲吵醒的,一聽以後的福利不保,立馬清醒。
“小溪餓不餓,我去給小溪做飯。”陸嶼辭討好的蹭了蹭楚溪的臉頰。
“滾!”楚溪說的有氣無力。
“好嘞。”陸嶼辭麻溜的下床去穿衣服。
楚溪看到陸嶼辭背後被自已抓的紅痕不禁臉紅,隨即將自已裹成粽子。
“該!我身上的不比他的少,嘶~陸嶼辭是屬狗嗎!”
陸嶼辭推門的手一頓,隨後心虛的去準備飯菜了。
陸嶼辭伺候完楚溪喝完粥,又將楚溪抱回床上,給楚溪按摩。
“神君,天帝下帖邀您參加百花宴。”
楚溪和陸嶼辭對視了一眼。
“鴻門宴。”
“知道了,下去吧。”
“阿辭,你要去嗎?”
“嗯,小溪要陪我一起嗎?”陸嶼辭回答這楚溪的疑問,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既然你要去的話,我肯定會陪你呀。”
‘絕不是因為我想湊熱鬧。’
“嗯,多謝小溪。”
……
宮廷歌舞悠悠盪漾,在歡快歌聲和舞姬輕盈起舞中,宴會更添一份優雅與快樂。三巡後,天帝起身敬酒,並欣喜地宣佈自已將以前遺落在外界的兒子尋回。
楚溪百無聊賴的看著歌舞,突然感覺許多視線都集中在自已身上。
“楚溪小仙意下如何呀?”天帝慈祥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這……”
雖然楚溪沒有聽清天帝說了些什麼,但毫不影響他裝傻充愣的拒絕。反正這老登肯定沒憋好屁。
“父王,還是不要為難小溪了,父王為了六界而操勞,我現在只想好好的輔佐父王,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楚羽涅順從的話令天帝的虛榮心爆棚。
“好好好,不愧是本帝的兒子,父王都依你。”
“多謝父王。”
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是父慈子孝。
坐在席位的陸嶼辭不知捏碎了多少個酒杯,“小溪豈是你能叫的,那是我的小溪,等事情了結,我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小子!”
楚溪順著眾人的視線望去,看到陸嶼辭正在拿杯子發洩,旁邊的仙侍被嚇得戰戰兢兢。
陸嶼辭察覺到楚溪的視線,回望過去。
兩人視線交匯,楚溪向陸嶼辭比了個口型。
“夫君。”
轟!陸嶼辭的耳邊彷彿聽到了煙花綻放的聲音。
“我可是小溪的嫡夫君,只要我還在一天,爾等終將為妃。”
陸嶼辭的腰板瞬間挺的筆直。
楚羽涅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已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月老看看自家徒兒,看看之前被他勒令不許走的太近的財神,再看看突然冒出的天帝兒子,‘徒兒啊,你到底招惹了幾個人啊!為師心裡慌慌的。’
罷了罷了,他不管這臭小子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他享福。
眾人看到月老在幾人身上來回掃視,他們好像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楚溪得到陸嶼辭的示意,悄悄的離場,殊不知在場的視線都跟隨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溪,你看楚羽涅那小子,他是故意的。”
楚溪沒聽清天帝的話,陸嶼辭還能沒聽清嗎,陸嶼辭對楚溪這兩個字特別敏銳。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