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馬車,手拿棍棒正在追趕另一輛馬車。”
另一個瘦小一些的男子說道:“我也是在田地裡幹活,看到這幾個人拿著棍棒,在追殺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婦人趕的馬車都翻了,從車上翻下來不少人。
其中有一個男人,翻下來時就暈死過去了。”
“我看到這個小哥,拿著棍棒要砸一個年輕女子的頭。”咱一的婦人補充道。
“你們全都是胡說八道,那時候田地人哪裡有人?”
喬二氣極,高聲怒問另外三人。
“喬二,你不是說你和哥幾個在家喝酒嗎?怎麼知道田地裡沒有人?
李明年一拍驚堂木,斥問喬二。
“我…”喬二一時語結。
李明年又一都驚堂木:“大膽賤民,還不從實招來。”
喬二被驚堂木一敲,嚇得激顫,他渾身顫抖著趴在地上:“青天大老爺饒命啊,小民知罪,請大老爺寬恕,小民都招,小民全部都招。”
喬二被這麼一嚇,從實交待了他如何受喬氏喬明月指示,如何攔劫欲殺害韓蕊兒一家的事情都'交待了個清清楚楚。
等喬氏被帶到鎮上官衙時,看到跪在堂中的侄兒和侄兒的一群兄弟。
她辯無可辯,當即昏倒在堂內。
然爾即使她昏倒了,也逃不了刑法的制裁。
因喬氏幾次欲致人死罪,喬氏本人被罰五十大板,流放陝北。
高老頭和喬氏兒子高行富,連座之罪,被罰三十大板,隨同喬氏流放。
喬氏女兒高榮華,因母之罪,隨母流放。
至此,高老頭一家,皆成罪名,被高氏除祖。
韓家,韓蕊兒的閨房中,高行止悠悠睜開眼睛。
這是那裡,他轉過眼珠左右看了看。
過了許久,才想起來,這是媳婦未出閣時的閨房。
他曾經在新婚三天回門時,在媳婦的閨房中住了幾日。
“行止,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韓蕊兒抱著兒子,帶著女兒走了進來。
“爹爹”
高行止還沒話說,高詩雅見爹爹醒了,一把撲到床上,抱住自已的爹爹。
“爹爹,你可算醒了,詩兒可想爹爹了。”
高行止費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虛弱的笑了笑。
他又看向韓蕊兒,自已的寶貝媳婦,又弱又憔悴,自已被高老頭打倒,蕊兒既要照顧他,又要照顧孩子們,不知有多辛苦。
他眼神中都是心疼的對韓蕊兒說:“蕊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他的聲音很小很虛弱,聽的韓蕊兒不由紅了眼眶:“我不辛苦,只要你醒了就好。”